白,说道,“若是为了争胜,只要令我落马就是,为何使此毒计?”
罗越却道,“昨日十一和雨槐发现那人行迹可疑,我们本存着十万分小心,只是今儿一早,十一的马儿竟然倒毙,我们只道对方意在十一,纵然查验,查的也是马儿有没有被下毒,却将马鞍忽略!”
莫寒月点头,说道,“好一条瞒天过海之计!”
叶弄笛急声问道,“十一妹妹,你可能想出是何人动手?”
莫寒月向谢沁一望,说道,“我们是今日在台前,才知道整个比赛的规则,而下手之人却似乎早知道有彩旗阵中的争胜,若说不是哈萨族人,那就是……”
谢霖眉心一跳,沉声道,“是宫里的人!”
因为谢沁参赛,宫里的人也就早早与哈萨族人准备比赛的事宜,也就早知道整个比赛的细则。
这一猜测,顿时令姐妹几人齐惊,罗雨槐失声道,“谢姐姐惹着谁了,竟然下此毒手?”
叶弄笛也道,“如今伴驾的只有谢姐姐一人,纵然有人忌妒,怕也不会这么快罢!”
她们伴驾前来这里的大营,可是只有三日。
莫寒月向谢沁一望,轻声叹道,“如今宫里的金妃一除,谢姐姐就会成为许多人的心腹之患。如今所有的嫔妃都留在行宫,只有谢姐姐一人伴驾,若今日再立奇功,那岂不是……”
二品郡主封过,再要加封,也只能加以称号封妃了!既然伴驾的嫔妃只她一人,侍寝自然也在所难免,如此一来,谢沁的声势会直超易妃等人,仅居皇后和贵妃之下,又岂能不让人妒忌?
谢沁脸色乍青乍白,咬牙道,“我进宫本是无可奈何,并不想争什么夺什么,为什么这起子人……这起子人……”想到今日之险,不由心底泛上一抹寒意。
如果今日不是莫寒月见机极快,她恐怕难逃马蹄踩踏之灾。
莫寒月低声道,“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姐姐不争,旁人又如何知道?更何况,皇上对姐姐盛宠之下,姐姐纵不做什么,又岂有不引人嫉恨的?”
谢霖默思片刻,皱眉问道,“你是说,从宫里金妃出事,沁儿就已被人盯上?”
莫寒月轻轻点头,又微微摇头,说道,“不是金妃出事,谢姐姐才被盯上,而是……谢姐姐本就是下一个目标!”
谢霖脸色微变,说道,“下一个目标?你是说,对沁儿动手之人,和害死金妃的是同一个人?”
莫寒月轻轻点头,说道,“纵然不是,也必然有所勾结!”
要知道,金妃有孕,除去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当务之急,断没有金妃不除,就处心积虑向谢沁动手的道理。
如今金妃蒙难的消传来不过半个多月,对方就断然向谢沁下手,自然是料想金妃无处可逃,早有准备。
谢霖额角青筋崩现,咬牙道,“沁儿伴驾,不比金妃在宫里,有极大的变数,那人竟将时辰把握如此准确,岂不是是在行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