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上的事。
太子那死孩子,懂不懂审时度势,竟在这种时候,教他老子做事,简直是要把老李玩死的节奏。
“老子现在就去大理寺,本侯倒要问问老李,他藏了什么人。”
毕氏没好气的拉住了他,“瞧你,糊涂了不是,这种时候最是不能凑上前去。”
“候爷难道没有听说,皇上下旨让众皇子明日与大臣上早朝,这是为何?”
永昌侯哪有那心思去想皇上为何这么干,直摇头。
“依我看,是为了惩罚太子,太子虽是储君,但皇上的儿子岂只有他皇长子一人?”
永昌侯一点就透,他就说嘛,高寅无端端的脑子抽什么风。
这是要提醒太子,做为储君该清楚自己的身份,该明白顺从天子的话才是正理儿。
“可是,这与我去大理寺有何关系?”
“当然有,连太子替太师求情都不行,你是有多头铁,这种时候往上凑?”
“那以夫人看,当下该如何?”
毕氏也是一筹莫展,据说太师和女婿虽已被带到牢狱,但是太师府还是有官兵守着。
想来,太师府的罪行一日未定,那些官兵一日不会撤。
如此,他们是连打探消息的门道都没有。
“依我看,睿亲王和梁亲王该是收到了消息,不日定会入京,在两位王爷来之前,咱什么都不要做,如果候爷实在忍不住,便与宁大人私下商议,或是再找上荀阁老聊聊,怎么说,三个臭皮匠,总能顶一个诸葛亮。”
听着媳妇的分析,永昌侯觉得很有道理,一个劲的点头。
只是,听到最后的形容,怎么有点怪怪的。
但此时不是纠结怪不怪的问题,他都快急出屁来了,麻溜的就去找宁晏和荀阁老商议对策。
与此同时,韩竖得知李怀江下狱的消息,心里别提有多痛快。
只要下狱,便等同再无翻身的余地。
高寅啊高寅,你亲手把你的左膀右臂给卸了,没有李怀江在旁做你的智囊口袋,本君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咱们的人马,还有多久?”
韩祭回道,“禀主君,昨日已来了两万大军,按原计划潜伏在城郊,为了不引人注目,湖州的兵马最快也得要三个月才能集结。”
韩竖闻言点了点头,“无妨,二十多年本君都等得,三个月算什么。”
“是,主君。”
“司徒逊还有那小子近日如何?”
“司徒先生丹毒好似比以往更为严重,卑职正想禀报主君,可是要再多给他一颗解毒丸子?”
韩竖想了想,无所谓地摆摆手,“给他吧,领兵这块,咱还得需要司徒将军的能耐。”
“是,主君。”
“川竹公子因几个月前动武用了内力,激发体内毒素,如今即便成日灌以汤药,却也是时常昏睡不醒。。”
“呵~,一个将死之人,让人盯着,留口气就是。”
来京之前,他倒是担心那小子活不成,必要的时候留着他的小命,还可起到作用。
但眼下如此,有他无他,还有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