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足足有一分钟,才想起开口问她,“你怎么在这里?”
她静静的站在那里,仿佛有足够的耐心等我。
而当我终于开口,她则顺理成章地将办公室的门在身后关上,若无其事地反问我:“我在这里有什么不对吗?”
我懒得跟她玩这样的文字游戏,伸手去推办公室的门,“我找瑾年。”
徐雪凝却拦住了我,“他昨晚太累了,才刚刚睡下,你就不懂得心疼他一下吗?”
她故意把“昨晚太累”这几个字的语气加重,让我不得不联想到其中蕴含的深意。
“我再问你一次,这是总裁办公室,里面是休息室,你凭什么在这里,还穿成这个样子?”我耐着性子问道。
徐雪凝低头看了看,我的目光也随之扫过,她身上是一套黑色真丝睡衣,雪白的肌肤在半透明的材质下若隐若现,可以说是风情无限。
“睡觉不都穿成这个样子吗?”徐雪凝摆出见怪不怪的表情。
一股难言的怒气从我的胸腔里升起,“你是说,昨晚你睡在这里?”
徐雪凝用手捋了一下鬓边的长发,面带笑意,“这还用问吗?早就跟你说过,我和瑾年之间就是这样子的关系,是你自己不相信的,我也没有办法。”
我被她轻描淡写的态度所激怒,“你说清楚,什么叫做这样子的关系?”
徐雪凝把拿在手里的外套穿在身上,半似伤感半似看破红尘地说:“夏沐,你不会是真傻吧?我们十年前就恋爱了,可能是因为彼此太熟悉,反而没了最初的感觉,但有时身体需要又戒不掉,所以就一直藕断丝连着。
前段时间我的确不甘心他就这样被你夺走,但现在我想通了,也不再相信爱情,所以只是随便玩玩而已,他还是你的,我不要了。
我能感觉到,他心里还是挺在乎你的,我们每次约会之后,他都尽量消灭证据,免得你知道,这一次,没想到你这么早,可能有些来不及了。
我劝你也不要把这件事情想得太严重,较起真来,反而伤了感情,我们从小在国外长大,对这件事看得很淡的。”
藕断丝连,身体需要,随便玩玩,消灭证据,看得很淡?
这些词在我的脑海里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像病毒一样蔓延,泛滥。
但我极力保持着冷静,徐雪凝习惯喜欢用这种障眼法来扭曲她和裴瑾年之间的关系。
“我不信,瑾年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你休想挑拨离间。”
徐雪凝走过来,凑近我的耳边说:“他是哪种人?男人上了床都是一种人,你也是过来人,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他在这方面精力旺盛,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抬头惊愕地看着她,而她却不慌不忙地将办公室的门打开,“我该走了,噢对了,有一件事你放心,昨晚是最后一次,对这个男人我已经心灰意冷,锐丰再留下去也没意思了,从此退出这场纷争,我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也结束了。”
徐雪凝拿起自己的东西向外走,口中谈论的仿佛是今天的天气,轻松无所谓。
而她的话就像尖刀一样,一刀一刀刺在我的心上。
“徐雪凝,你的一面之词,我是不会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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