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曾经说过,刘玄德这家伙的运气着实太好了些。
有一个让人头痛欲裂的儿子不说,还在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找到了两个在天下都称之为豪勇之辈的属下,还是忠心耿耿!
其中刘封的本事自不用多说什么,几乎凭借一己之力拿下荆州之地不说,这么多年硬抗着天灾人祸帮扶雍凉关中之地。
关羽在此时也是天下勇将,已经有人将其定位天下第一。
虽然有很多人表示不服,但是没有人敢说他勇武不够,最多就是说上几句军略不足。
张飞也一直是有很多人为之诟病的,说他莽而无状,说他有勇无谋等等,但是刘备既然敢将张飞送到西川之地。
刘封既然敢真的将他放在这里,就是因为他有这个本事。
因为刘封对于张飞有过评价。
“有这么一种人,他不是不会,他只是懒....很明显,我家益德叔父就是这种人,作为幽州张家不知道拐了多少道弯的亲戚,他可不是什么都不懂之人。”
当年幽州招兵,张飞做的事情可是历历在目,只不过绝大部分的时候,张飞都会主动的告诉自己一件事。
动脑子的地方有大哥有诸多军师,他就是上阵厮杀就足够了,杀人多简单多痛快!
就是这种想法让所有人都将他和莽夫放在了一起。
可当他身边没有办法的时候,他自己就是办法。
他虽然算不上什么世家子弟,但是也不是纯粹的一勇之夫,他知道现在在南中地位尴尬的不仅仅自己一个。
还有那朱褒,他作为一个标准的外来之人,想要在牂牁郡立足,甚至是占据整个牂牁郡。
这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之前趁着大军尚在,马良快速的在犍为郡站稳了脚跟,这便可以说让南中四郡之中再次对南中八大豪族缩水了。
之后越巂的高定突然发动直接杀了焦璜不说,更是将南中八大家组清理出了越巂郡。
而此时牂牁郡的事情便让很多人看到了朱褒的无奈,这个家伙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弄出这种动静来。
或者说,一旦牂牁郡出现了问题,那么这所谓的南中四郡还剩下啥?
益州郡,加上一个犄角旮旯,穷的鸟都不拉屎的永昌郡?
八大豪族在这里面蹲着,他们能舒服了这才真的是见了鬼了,所以在没完没了突然反戈一击的越巂郡高定这里,他们暂时没有办法。
在占据朝廷大义,而且天下战事似乎已经平静的犍为郡里,他们也没有办法,但是在朱褒占据的牂牁郡....他们不敢明着动手,也不代表他们不敢背地里下黑手。
此时朱褒已经感觉到了这种压力,看着面前的马良,他也知道自己似乎没有其他的选择,但是他仍然问出来了一个问题。
“先生可否告诉某家,越巂郡之事,到底和益德将军有没有关系?”
“这小人着实不知,但是小人知道,益德将军从来就不是一个肯坐以待毙之人....”
“唔....既然如此,某家明白了,这牂牁郡某家就交给那狐笃小将军了,不日某家将亲自前往越巂郡赴任。”
“朱公做了一个此生最正确的决定。”
“呵,希望吧。”
而此时的越巂郡邛都县中,张飞的面前也站着一名小将,此时正在看着张飞在这厅堂之中安稳饮酒,脸上颇有几分担心。
“将军,此时虽然我等占据邛都,但这毕竟是越巂郡腹地,如何能够如此大意?”
“某家做事,何须你这小子指手画脚,滚蛋!”张飞听见他的絮絮叨叨,一副被打扰了酒兴的模样十分不喜,“若非是袁家小子告诉某家不许对尔等斥责鞭挞,今日定然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皮肉之苦。”
“若是将军愿意放下这杯中之物,那鞭挞某家,也并无不.....”
“滚!”那小将刚刚说到一半就直接被一个酒坛子给打断了,若非躲闪及时,这一坛子直接就将这小将给砸的开了瓢了。
而喝的有了些感觉的张飞更是直接窜到了外面,朝着外面开始大吼大叫着。
“某家张益德,乃是这益州驻守之人,今日你们且听着,若是这蛮夷之辈再敢在这有越巂郡放肆无度,某家见一个杀一个!
那什么夷人之王高定,你且看看他们像什么样子,某家一来,便逃回了山林之中。
这不过就是丧家之犬,懦弱之徒罢了。
这等人也配称之为夷人王?”
张飞借着酒劲儿不断的大声喝骂不止,听的众人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滋味,但是这邛都县之中的某些百姓脸色却是十分的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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