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钻进房内,床上的女孩羽睫微微颤动,脸颊如瓷娃娃般白净,连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税语嘟囔了一声,往上拉了拉被子,盖住脑袋。
没一会儿,她掀开被子,猛地坐起身。
糟了,昨晚只顾着跑了,都忘了给爸爸说一声。
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
税语抓了两把头发,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
怎么回事??
屏幕上干干净净,居然没有一条未读消息??
税语松了一口气,管他的,没有消息说明情况还好,她扔了手机又躺倒在床上。
不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她这些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忙得脚不沾地,身心俱疲。
再次醒来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税语打了个哈欠,她这次没有再赖床,伸了个懒腰后一骨碌爬了起来。
好久都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真是难得。
床头柜上多了一套粉色睡衣,想来是自己睡着时江归渝拿进来的。
税语勾起嘴角,抱着睡衣进了洗手间。她一边走一边哼着不知名的歌曲,看起来心情相当不错。
浴室里挂着一面方形的镜子,税语对着镜子抹去眼角残留的大地色眼影。
昨晚她虽然有点迷迷糊糊的,但还是对发生的事情知道个大概。
不过江归渝用的应该不是卸妆水和卸妆棉吧,也是,他个男人约摸是不清楚这些的。
那他用的是什么呢,想起那个带着温热气息的,触感有点粗糙的不知名物体,再看看眼尾处没擦干净的眼影,税语脑海中缓缓冒出一样东西。
毛巾。
这傻子该不会是用毛巾直接给她擦的吧!!??
O!M!G!
税语又好气又好笑,这就是网上说的直男吗?也不对,他至少还知道帮自己卸妆,尽管这方式有点...一言难尽。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税语先挽起长发,用毛巾包住,再伸手去拿凳子上的睡衣。
睡衣里面包着一套浅粉色的内衣裤,随着税语提衣服的动作掉出来。税语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那点儿布料。
“呼,好险,差点就掉地上了。”
感受着手里的柔软,税语脸蛋红红,也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的还是害羞了。
他也太细心了吧,自己起初还在纠结,到底是不穿还是穿脏的。
税语三下五除二穿上贴身衣物,脸蛋忽地更红了,像要滴出血来似的。
这尺码也太太...太特么合适了吧,不大不小刚刚好。
这人是怎么知道她的尺码的?
难道,昨晚,他们两个......
不对,不对,自己早上醒来都还穿着那件礼服呢,而且身体也没什么不适感。徐丽丽说那个之后,会很难受很难受的。
啊~税语,你在东想西想个什么,是不是跟徐丽丽混久了,脑子里全都是这种有颜色的东西,八字都还没一撇呢,想这些为时过早了。
税语拍拍脸蛋,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顿后,双手合十默念了几句经文。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出家人,六根清净。”
——
江归渝正在厨房里忙活,屋里有暖气,他只穿了一件短袖。
税语趿拉着拖鞋走到厨房门口。
江归渝偏头看她一眼,“醒了,过来。”
税语依言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
江归渝微微弯腰,摸上她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然后松了口气般道,“不烫了,饿不饿?桌上有牛奶,应该还是热的,去喝了。”
“哦。”
税语应了一声,却没去拿牛奶。她走到他身后,手臂一伸,径直搂住他的劲腰。
灶上的汤突然沸腾起来,咕噜噜冒着气泡,暧昧的火花“砰”一声在这个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内炸开。
江归渝身体一僵,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身后的绵软触感非常清晰,清晰到他丝毫无法忽视。
他比她高出不少,税语站直身子也只能堪堪够到他的肩膀。
以前,江归渝老是笑她矮,跟个长不高的小朋友一样,税语每次都气得跳脚,恨不得拿胶布把他嘴巴给封住。
有些事情说着说着就会变成真的,税语曾经自我怀疑是不是真的太矮了,还想过要不要打点生长激素。江归渝知道后又笑了她老半天,告诉她,她已经过了发育年龄了,不会再长了,打激素也没用。
那副欠揍的样子,让税语恨不得跳起来给他一拳。不过,生长激素那事后,他倒是再也没笑过她矮了。
但是现在,税语的脑袋枕在他宽阔的背上,鼻尖萦绕着洗衣粉的清香,她觉得这个身高差似乎还蛮不错的,矮点就矮点吧,反正可以穿高跟鞋。
短袖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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