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猎用弓箭正常,问题是他不正常!”
杭玉清跳脚,他有义务保护好他招来的那些小伙伴打手们的生命安全:“他就是个傻子,万一他拿着箭乱射,射到花花草草还好,万一射到个也去山里打猎的猎人,或者采药的老爷爷,那怎么办?出人命了怎么办?!”
贵妃都要为他这急中生智找到的借口拍巴掌叫好了,这回反应的很好,理由找的很对口。
柴榕见了弓箭眼睛都红了,一把抢到怀里又摸又蹭,比见了亲爹还亲。
本来兴冲冲的正在兴头上,一听杭玉清的话顿时脸就变了,搭上弓,箭尖就指向了杭玉清。
不得不说杭玉清吃亏吃出经验来,时刻注意着柴榕的动向,一看他那标准性的杀人动作,立马抱头鼠蹿,嗷嗷尖叫:
“救命啊,你看他,他要射我!师娘,救命!”
木墩儿闻声从后院出来,就看见一出单人闹剧,便宜爹娘远远站着,就看神经病官二代抱着脑袋一顿乱撞,总算慌乱之中眼神还挺好使,找到柴火垛的面猫了进去。
……吃一百个豆不嫌腥,在他家娘娘手上吃多少亏了,怎么就不长记性,还拿头往石头上撞呢?
他都替杭玉清犯愁。
“木墩儿,来姑姑这儿。”柴海棠推开窗子跟开了场不花钱的拉场戏一样,冲着木墩儿摆手,这要是有点儿干果、瓜子那得是有多惬意。
县令家的公子?
哈哈哈哈哈,他刷新了她对整个世界观的认知。
贵妃忍俊不禁,拍了下柴榕的胳膊,“收起来,跟你说过别拿它对着人。好了,徒弟,你师父逗你玩儿呢,你怎么还当真了?”她走过去,揪着杭玉清就往外走。
杭玉清欲哭无泪。她哪只眼睛看到他是逗他玩儿了,那箭明明是了走到哪儿大傻子就瞄准他到哪儿!
还没到山上,他就已经有些后悔自己草率的复仇决定了。或许,他们应该计划的更周密一些。比如以暴治暴,冲他来个万弩齐发。
“师娘……你可得保护好我。”
贵妃默,这架式还有点儿刚进门那嚣张气焰的影子,憋着坏的想坑他们,坑死他们不偿命的气势吗?
他。出乎她意料之我的身娇体软易推倒呢。
于是,一路走一路安抚他,生怕这次他就这么放弃了,以后憋个大的再来。她现在想的就是哪儿疼治哪儿,从小处就给他扼杀在摇篮里,省得有事儿没事儿还得提防他这么个不定时爆炸的大写加粗的蠢货。
只是贵妃说的再动听,也不及射过去的箭在他耳边划过给他的心理阴影更动人,特么他现在心里眼里就一个节奏:嗖嗖,嗖嗖,嗖!啊!
柴榕箭无虚发。上蹿下跳地把几只鸟和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兔子给捡回来扔到杭玉清后背背着的筐里,箭尖一把噗呲就是一道血溅他后背,把个几次他衣裳后面就没法看了,血淋淋的跟尸体现场似的。
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儿熏的杭玉清几欲作呕,要不是背上的筐越来越沉,压的他脚软,他早拍拍屁股一溜烟跑了。
“师娘哟,歇会儿吧……”杭玉清可怜巴巴地求饶,好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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