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镇国侯,如今你家中事务繁多,不宜带兵。”皇帝说着,“此事,还是容朕考虑考虑。”
“皇上,战事今日,臣恳请皇上快做决定!”上官煜坷跪在地上,再三恳请。
众多臣子也随之下跪,“请皇上准许镇国侯出征!”
皇上见如此多的人反驳自己,气得脸都绿了,但恐在臣子心中坏了形象,便同意了。
一等皇上同意,上官煜坷便要准备出发了,因镇国侯府声名远扬,整个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上官煜坷出征之事。
从梅园回来的上官月琰自然也是知晓了此事。
“父亲,既然皇上不愿您出征,您为何还执意出征?”上官月琰是不想让上官煜坷出征,她不想让父亲出什么意外。
“为父知道,皇上他忌惮我们镇国侯府,可那又如何,我是臣子,自然当保卫我的君主,守护我的百姓。”上官煜坷说着。
“父亲自然最是明晓国家大义,只恐怕那昏庸的皇帝不能明白臣子的苦心,父亲如此劳心竭力,那皇帝还一味怀疑父亲,果真是皇位坐得久了,脑子也变得昏庸不灵光了!”上官月琰不满地说着。
“月琰!休要乱说,这些话若被别人听了去,可是要掉脑袋的!”上官煜坷阻止上官月琰再说下去。
“好了,女儿不说便是,父亲到了北蛮,要千万照顾好自己。”上官月琰又嘱咐了上官煜坷几句。
上官煜坷走得紧急,毕竟战事在前怠慢不得,上官月琰目送着上官煜坷出了京城,这才回了府上。
接下来这一段时日很是清闲,但又让上官月琰感到不安。
一日,齐晔吵着要吃梅花糕,上官月琰便和雪竹一同去给齐晔做梅花糕去了。
上官月琰和雪竹总是习惯一边做着一边闲聊着,今日也是如此。
“王妃说得可是齐墨?”雪竹询问。
上官月琰似乎实在同雪竹讲齐墨的什么事情。
正巧讲到一半之时,发现那边有异动,雪竹小心走过去看。
上官月琰脑中猛地闪过一个片段,只是一闪而过,随后便想不起来了。
雪竹走近,原来是齐晔在那处躲着。
上官月琰又是觉得此情此景很是熟悉,可就是觉得什么都想不起来。
“阿晔,你在此处做什么?”上官月琰询问着。
齐晔笑了笑,“阿晔想看看娘子。”
上官月琰拉过齐晔,然后将做好了的梅花糕给齐晔,“吃吧。”
齐晔拿起便开始吃,他素来爱吃上官月琰做的糕点,上官月琰的手艺一点也不比宫里的御厨差。
“阿晔,我明日要去一趟大将军府。”上官月琰说着。
齐晔的手明显顿了一下。
上官月琰也不知自己为何要与齐晔说此事,但就是如此张口了。
“阿晔能和娘子一起去吗?”齐晔询问着。
上官月琰点头,“阿晔自然能够同我一起,听闻昀儇哥哥染上了病疾,我想去看看。”
齐晔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上官月琰见齐晔并未无理取闹,便松了一口气,不知怎的,她现在很是怕齐晔无理取闹,不过今日也是有些奇怪,她总觉得脑袋里面缺了些什么,还总会出现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似乎是与齐晔有关,但却总也想不起来。
次日,上官月琰随同齐晔一起去了大将军府。
上官月琰与齐晔随同着下人去了秦昀儇的别院。
秦昀儇在庭院中坐着,他是背对着他们的,因此并未看见上官月琰。
可能是因为疾病的原因,秦昀儇看起来有些瘦了,单单是从背影来看,就觉得有几分憔悴。
“阿晔,我想和昀儇哥哥单独待一会儿。”上官月琰回头看着齐晔。
齐晔只是撅了撅嘴巴,也没说什么。
“昀儇哥哥,既然身患疾病,便不要在外面吹风了。”上官月琰走近。
秦昀儇一听声音,便知晓是上官月琰来了,“无妨,今日阳光很好。”
“昀儇哥哥这疾病来得突然,不如让月琰再为昀儇哥哥瞧一瞧吧。”上官月琰将手中的补品放下。
“如此,便有劳月琰了。”秦昀儇笑了笑,还是印象中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
上官月琰帮他把了把脉,“想必舅舅为昀儇哥哥请的大夫也是极好的,昀儇哥哥已有好转,相信不出半月便可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