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琰握着齐墨的脖子,越发收紧,似乎是想把齐晔给掐死。
昏睡过去的齐墨虽然没有醒过来,但面色却是憋的通红。
上官月琰正沉入恨意,突然有人拽住了她的胳膊,将她一把拉来,“你疯了吗?”
上官月琰回头,狠狠地瞪着那个阻止了她的人,那人竟是无颜,他们也有一段时间未曾见面了,“放开我!”
“屠墨,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无颜抓住上官月琰的手腕,将他的手猛地提到脸旁,“齐墨可是皇子,你如此贸然行事,定会招致大祸!”
上官月琰甩开无颜的手,“不用你管!”
“我不知道你与齐墨之间有何恩怨,我只是希望你能冷静一点,若要除了齐墨,必须从长计议。”无颜劝说着。
“可是……”上官月琰还想说什么,却被无颜给打断了。
无颜走近齐墨,将手放在他的脖颈处以及手脉处把了一把,问道:“你给他下毒了?”
“那他身上怎有中毒的征兆?”无颜问。
“我不过是给他放了一些迷魂药罢了,并未给他下毒。”上官月琰走近,也伸出手去给齐墨把脉而后又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针扎在齐墨身上再拔出来看了看,“是夹竹桃!”
“我并未在他身上下这种药,况且这夹竹桃毒性强烈,他怎么中了夹竹桃的毒还没有身亡?”上官月琰说着。
“可能是用量很少才会如此。不过这夹竹桃到底是何人所下?这世间还会有谁这般恨他?”无颜摸着下巴,眼神深邃。
“齐墨向来是个非常谨慎的人,能给他下毒的人定是他身边的人。”上官月琰不知何时走到了窗边,掐断了一支腊梅,紧紧攥在手中,“有些花,就算再如何被摧残,它终究是风光过的,一旦被践踏入骨,它会不惜一切。”
无颜有些不大明白上官月琰的话,但上官月琰也不同他解释,只是将齐墨扶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此处确不是说话之地,我们走吧。”
梅园一贯是上官月琰和无颜喝酒论事的好地方,今日也是不例外。
“你素来最能忍耐,到底是何事让你如此急着要杀齐墨,你要知道,你在若杀了齐墨,那么的人一个都跑不了,我所了解的你,可并非如此不计后果。”无颜说着,看了一眼在对面慢慢悠悠喝酒的上官月琰。
“今日的酒味道有些不同了。”上官月琰看了看窗外,“如此这般的好天气,终究是要变了。”
无颜皱眉,“酒不曾变,变得是喝酒人的心。”
“是吗?”上官月琰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无颜,你可知,你确实是一个能让人心动的男子……”
无颜听言,心中猛地一跳。
“只可惜,我没有心,我仅剩的那一点,竟给了那个傻王爷。”上官月琰笑道,“我之所以愿同你说这些,也不过是因为把你当做朋友了,你多次救我于水火,你早便是我的朋友了。”
“屠墨,你若真当我是朋友,那你便告诉我,你到底为何要杀齐墨。”无颜问。
上官月琰看了无颜数秒,才说道:“我本便不打算瞒你,如今,以我一人之力尚无法解决如今之困,我希望你能够帮我。”
无颜点头,示意上官月琰继续说下去。
“我在打听到齐墨准备对付镇国侯府,甚至我进宫拜见婉贵妃,婉贵妃也受了皇帝冷落,是否皇帝也有了除去镇国侯府的心思,否则他平素最宠爱婉贵妃,怎会如此对待她?”上官月琰说着,“我需要你帮助我,帮镇国侯府逃过一劫。”
“我该如何?”无颜询问着。
“届时,我会告知你。”上官月琰说着,抬头看了看屋外,只见乌云密布,似乎是要下雨了,“变天了。”
…………
“启禀皇上,近日北蛮战事吃紧,北蛮已然攻到南城了。”一位大臣伏在殿下,在向皇帝汇报着战事。
如今北蛮战事吃紧,本是该用人之时,而老侯爷年事已高无力再战,秦昀儇又染了病疾,兵中之事全靠秦大将军一人操持,上官煜坷本是要上战场的,他继承老侯爷的兵法权谋,带兵丝毫不逊色于老侯爷,只是皇帝太过忌惮镇国侯府在朝中的地位,生生剥夺了上官煜坷带兵的机会,北蛮之人大多健壮能武,如今仅靠秦大将军之人,自然是无力应付。
“皇上!请立刻加派人手,否则边境不保啊!”
“皇上!请快快决定吧!”
朝中大臣,左一言又一句,吵得皇帝十分心烦。
“皇上,臣愿带兵前往,为国分忧!”上官煜坷自动请命,“身为镇国侯府之人,自该为国分忧,还请皇上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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