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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
“……”
幽梦恍的一下就懵了,木讷转头,斜去一道难以置信的眼神,那味道复杂的,如同在看一个怪物。
两人之间气氛仿佛冻住,就这么尴尬了好一会,他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的,仍是自然淡漠的口吻:“多显而易见,看不出来么?”
幽梦白眼他,却已做不出原来的强势:“能不能好好说话?”
他想了想:“唔,那含蓄点说吧,上回我已经付了定金,这回是不是该连本带利地收账了?”
幽梦心里点燃一把火:“你没病吧?我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敢问阁下,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戏辱我!”
他镇定说:“我们之间无冤无仇。”
“那你还这样对我?做人最基本的矜持呢?”
“哼。”他反唇相讥,“你堂堂公主屡次流连风月之地,甚至收下陌生男人的丝帕,还好意思与我论矜持?”
“喂,这根本不一样!”幽梦撇嘴,不屑与之理论,“不要把我和你混为一谈。”
“那你说,哪不一样了?”
她余光厌恶地划向他:“你手里的乐谱,是一位乐师赠我的。他秉性高洁,不近女色,绝不像你……卑鄙无耻,淫荡下流,十分讨厌!”
“骂过瘾了么?”
此刻幽梦甚觉词穷,如果可以,她想将世上所有骂人的话,全部一字不落地赏给他!
他话里没了笑意,也没有怒意,因而才更耐人寻味:“即便你不信,我也要告诉你。你说的那位乐师,和你眼前的我,其实没有分别。”
语毕,他闲置的左手伸到下颌,拈住面具边角轻轻一挑,映在她余光里那张“白脸”便自下而上,缓慢揭落了去,月下玉容渐现——
幽梦始料未及,正要回头看他,却在视线投去还未看清的间隙里,就被一重莫名的“黑雾”盖住眼睛,当她反应过来,眼前已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了。
原来是他把摘落的面具顺手覆在她的眼上,紧跟其后落下双唇,瞬间封闭,将她惊愕的叫声吃了个干净。
他如这夜幕的黑色,黑成一种深重的执念,从今晚遇上她那一刻,就没打算放她走了。
她被无能为力地压在墙上,双臂发麻,眼若失明,除了那张嘴还有明显的感觉外,全身都仿佛快不是自己的了。
绵压与厮磨,他不急不慢地掌握着节奏。这不是他第一次品尝她的唇,却比上次更有滋味。她上唇稍薄,下唇柔软而丰盈,因为愠怒而微翘着,那简直是一种无声无息的勾引,令他控制不住咬了下去。
“疼……”
她含含糊糊嘤咛了一声,喉咙里有丝颤音,是惊惧所致,却又不明就里地透着点撒娇意味。
他很清楚地听到了,非但没有放开她,而是更用力地吮下去,他还记忆犹新,那天在接骨时,她是怎样吃痛咬破了他的唇,如今这便是大好的机会,他可以随心所欲,变本加厉地还回去,又岂会轻易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