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线里看不清他的脸,唯独窗外残弱的灯影透进纱幔,照着他修长俊挺的身躯。
幽梦难耐地咬紧嘴唇,轻弱的娇语如在齿缝里挤出:“我……我还想要……”
他故作平静,眼神却足够撩人:“要什么?”
幽梦缄声不愿说,羞耻得简直想哭出来。
他微凉的指腹轻轻画过她眉眼,游走过她的脸颊,贪恋地落在她柔软的唇上:“说出来。”
他抬起她的下巴,冷静地命令着。
……
(过程被我吃了,这里就省略一些,完整的群里有)
……
“记住了,以后这种话不准对别的男人说。”他握住她的玉足,轻轻吻了吻,“因为我喜欢。”
再俯看身下,那眼含泪水,娇羞而媚态横生的女子,不由得邪魅地轻声一笑。
“我喜欢的,从来不愿意给别人。”
说罢长驱直入,像是为了给一个乖孩子奖励,因而比刚才那阵更加地卖力。
外面狂风大作,暴雨倾颓,檐角的那些灯笼东倒西歪,终于不堪侵袭,被吹熄的吹熄,被淋灭的淋灭,只剩下一盏还顽强地亮着,但已不足以照亮水榭内外的环境。
幽梦被突然变暗的光线吓得一激灵,不安地转过头去,隐隐可见满池血色的莲花在黑暗中变成了绛紫色。
苏稚狠撞了她一下,想将她的注意力拉回来,幽梦闷哼一声,慌张地看向他,昏暗中他竟然伸手……缓缓摘下了脸上的面具!可惜他匿在背光处,他脸上像蒙了一层雾,看不清眉眼。
在这难得的一夜,他断断续续地要了她许多次,直到她精疲力竭,虚脱地倒在玉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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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散尽,天光熹微,太阳尚未升起,月亮也还没完全落下去。水榭里有蒙蒙的光亮,不甚明朗。
她侧躺着,双腿屈在腰腹前,整个身体呈现一种蜷缩状。
她身上星星点点地,里里外外,遍布白浊,但她好像丝毫也不想顾及,只是目光空洞,望着雨水从屋檐垂落形成的珠帘,还有帘外的一池红莲,在风雨中无助地摇曳。
四周空气里仿佛弥漫着一股,雨后清淡的花香,夹杂着情欲的味道。
虽然累了一宿,但他还是坚持打了一盆清水过来,沉身蹲坐在她背后,将水盆放一旁,拧干绢布亲手为她擦拭身体,将他那些“杰作”悉心清理,每擦净一处,心情就复杂一分。
她也不动,就由着他摆弄。
替她收拾妥善了,他便侧身挨着她躺下,手从背后揽住她,在她身上轻轻游移,安抚她欢愉过后紧张酸疼的肌肉。
这时他上身什么都没穿,光洁的胸膛贴紧她后背,她平静地依靠在自己怀里,令他感到那么安心。
可是她又太安静了,静得好似连呼吸都没有,本该是绝美的温香软玉,却让他觉得拥着一块千年寒冰。
他无力地低叹,幽幽说了一句:“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那声音,竟是比这晨曦的微光还要温柔。幽梦原本了无生气的眼眸蓦然怔了一怔,却克制了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