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正要扯弄她的心衣,却听到身下人声嘶力竭的哭喊,每一声都能刺痛他的心扉,痛得肝肠欲断。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停下,多少次都在这种紧要关头因为她的哭闹而停止继续了。
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心软,他必须医好她的心病,虽然这“以毒攻毒”的方式有些极端,极端得近乎残忍,但寻常那些开解劝导的法子她都油盐不进了,连苏稚那样的爱人关系都不能说服她,反被她厌恶得濒临分手,逼得他只能剑走偏锋,如同狂风暴雨地冒这一场险。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能治好她,一切后果他都认了,即便她会恨他,即便要他死,他都愿意。
幽梦,原谅我。
他心诉此句,终将痛惜深藏于冰冷的瞳孔中,决然出手,狠狠将系在她脖子上的那条带子也扯断,霎时扯落了她的心衣丟落一旁,如同剥开她的重重防备,看到最真实的她。
幽梦听见外面的雨更大了,铺天盖地,仿佛涌进了她的心里,从她双眼倾泻而下。
一转眼,他的黑眸已经恢复了那亘古不变的冷漠。幽梦不着寸缕地躺在身下,一边哭泣一边发抖,用微乎其微的力道推他,捶打他,却依旧阻止不了他的唇舌与手,在她身上横行霸道。
那只手瞬间从腰侧抚落,似穿花过叶的风,一路探进那白玉似的双股间,那里林深草密,别有洞天。尽管在他的百般撩拨下,那里已经起了变化,随着她的眼泪肆虐成河,但她还是不遗余力地挣扎,她不要被他玩弄于股掌。
“我知道你会恨我,但我必须如此。”他冷眸俯视着哭惨的她,带着毫不掩饰的疼爱和欲念,而那穿花过叶的手指,犹在灵动地往更深处探索幽境,或深或浅,拨弄她欲念的核芯,“你若要恨,那便恨吧。”
这样的话,听起来太过耳熟,皇兄在对她施暴时,也是说着随便她去恨的话,口吻里尽是报复的快感。
他们在做这种事时,都是不顾她的感受,只有强势和占有。
“不……”她泪雨磅礴地苦苦摇头,扣紧了他的手腕,却无法摆脱,“你放开我……”
他乘势而下,握住她的脚踝,摩挲了一会,抬起,分开,微凉的唇顺着她的小腿往上轻吻,片刻就来到她两股之内。
他将脸深埋在幽谷密林之中,引清冽的山泉入口,如饮世间最香醇的美酒,令他欲罢不能。
虽然她有过一次经历,可皇兄毕竟只是直入主题,未使出任何取悦女人的技巧,所以她从未被人这样对待,纵然是那次夜渊在她寝殿里放肆到不行,也未至这般,这新奇异样的感觉令她既恐惧,又莫名地……难掩兴奋。
兴奋是身体的本能,但本能的羞耻心却令她排斥,她竭力并紧双腿,并抱住他的头,拼死地往外推,在他的掌控下却是无济于事。
他的欲望比她更早苏醒,不断加剧的胀痛感令他神思偶尔有些恍惚,但他依旧要把某些事做足。
在他贪婪汲取下,山涧流淌更多,她整个人已经酥软,眼角余光在无意中扫见屋檐下的那一串灯笼,一朵一朵,像雨中颓败的花,飘零在肆虐的狂风中。
那些微弱的灯火,就如她此刻残存的理智,半数的已经灭了,还剩几盏气息奄奄地残留几点余光,也是风雨飘摇得随时可能消散成烟。
见她神情恍惚,他以为是时候了,便抬起上身,开始剥除自己的衣裳,趁着他短暂地松开自己,幽梦强自保持清醒,翻身抓住衣物就想逃,男人当即察觉她的动机,眼疾手快的他如猛虎扑上去,猎物瞬间被他圈在了身下——
为了捉回她,他大敞的衣裳还来不及除尽,随意地垂挂在肩头和手臂上,他手掌用蛮力将她拉了回来,身体整个地将她盖住,她趴着,女人美妙的背部曲线是那么淋漓尽现,亦是触手可及。
他扶着她盆骨两侧,毫不犹豫,挺身而入,重而凛冽的刺痛从身后传来,贯穿了她的防备,幽梦惊恐又悲愤地尖叫出声——
痛。
撕心裂肺的痛,比第一次还痛。
凄厉的哭喊声带着颤抖,逐渐淹没在暴雨的喧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