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兰儿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倚在栏上笑了笑。将手中的帕子递给了身旁的婢女,“去,该做些事情了。”
一天,落云像往常一样回到落家山庄。手里提着东西飞奔向阿酒处,今天带了阿酒想吃的桂花酥。
今日阿酒专门托人告诉自己,她想吃罗胜斋的桂花酥,自己亲自跑一趟为她买来。在自己忙的时候,阿酒从不这样,想必是想吃的紧。
平日等在门口的阿酒今日不在,小院也格外的安静。
远远望去,阿酒的房门半开了漏着一个小缝。
“阿酒今天在做什么啊?搞着这样神秘。”心情还不错的落庄主,问着旁边的小厮。
小厮答道:“也许阿酒夫人再给少爷准备一份惊喜。”
落云听后,步子迈的更大了,丢下随侍跑向房门。
推开门,没有想象中的关怀问切,感动相拥。
透过薄纱织物,看到了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儿,在床上扭动。其中一个人便是他的夫人-阿酒。
桂花酥落下。
身后赶来的小厮见状,忙将眼前的门紧紧闭合。
阿酒只觉得浑身燥热,似在梦中。
刚刚也不知乔兰儿,给自己喝了什么东西。这会儿一上一下让人沉醉,如在云端之上。
房门忽地打开,强光照了进来,阿酒睁开眼睛看不清门前那人是谁。
只是自己身上还有一人,落云?
蓦地清醒起来,只见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阿酒当场昏死过去。
落云下令处决了那个人,封了阿酒院内的大门。
落家山庄的阿酒夫人出了这样大的丑事,一时之间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阿酒自那以后也不说话,只是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流不尽。
事情已然真实发生,任凭自己解释的清,又能怎样?
透过门外的看守,“你们去告诉落云,让他放我走吧。”知会了落云,她想回到她原来的地方。
两日后,门开了。
任其去留,也无人把守。
阿酒回到竹屋,洗衣打扫也不言语,也无人可言语。
这是最后一次打扫竹屋了,这个一切开始的地方。
次日的清晨便站在了桥上。
落家庄内。
一个婢女匆匆跑进当家主母屋内,快步走到乔兰儿身边,附耳低语,只见乔兰儿嘴边逐渐露出了笑意。
“今日,所有下人统统有赏,各去账房领五两银子。”乔兰儿揭开了茶杯,小饮一口。
“多谢主母,主母宽厚。”众下人同语。
乔兰儿起身离开了坐位,旁边的婢女有眼色的忙去搀扶,她摆了摆手,屏退左右。独自登上了阁楼,看着眼前的这偌大的山庄,深呼一口气,意味深长的笑了。
一缕香魂终究不能入土,再冰冷的河水也冰不过人心。
爱凛凛转过头去,克制着自己,不然早就已然泣不成声,她不该是这样悲凉的下场。
祖母的离世,自己孤苦无依。本以为遇见了曙光,遇见了依靠,奔着相爱白头的幸福,却落得悲不自胜的下场。姐妹的背叛、儿子的死亡、丈夫的决绝、被污了的身子、狼藉的声名。
就连最后的死亡也无葬身之地。
若非穷途末路,又怎会在这世间一丝留恋挂念都没有。
爱凛凛觉得是那样的无力,她的迷惘痛苦,她的肝肠寸断,这一幕幕自己仿佛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你的离去,谁也不会知道。多傻啊,阿酒姐姐。”
“饭吃完了吧?”
爱凛凛听的伤心,只巴拉了两口便没了食欲。
“交出不死珠,我放你走,我不想害你性命。”
是啊,除了乔兰儿,那些可恶的下人,她也不曾害过。
虽然爱凛凛不知道她要这不死珠做什么,但是自己是真的是取不出。“阿酒姐姐,我没有术法实在拿不出。”
“我已为鬼魅,碰不得。那只能得罪了。”伴随着话语,一根银针直逼爱凛凛。
生死之际。
一柄长剑挡下,老师护在身前。
“老师。”看见老师来了,爱凛凛大喜。
每次有危险,都是老师守护在自己身侧。他就像电视剧里,拿了男主剧本的人一般。
然而老师身后紧跟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时彬风。不知为何看到时彬风心里多了份安心。
两人阳气十足,道法深不可测,阿酒见到两人进来便知不由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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