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曹操率军准备告别何进,出师颍川之际,周澈接到了朝廷的八百里加急。此刻的帅府议事厅,他皱着眉头对诸将道:“虽然皇甫义真、朱公伟、卢子干皆是深谙兵法久带兵勇之人,但局势并没向有利的方向转变,原因是寡众悬殊。北军五营护卫京师、南军七署守卫皇宫;西军驻防三辅、东军驻扎黄河,负责监视外族。自从羌人、鲜卑为患,西军尽皆调至西北作战,东军也已抽调无几,现所剩兵丁尽数归于卢子干统辖。如此一来,当遣出这三支部队之后,朝廷实际已经无军可派了!所以朝廷令我抽调兵马南下。”
沮授起身道:“主公啊!战报我看了,最关键的是中原地方本来就没有正规部队可言,所以黄巾贼游击攻打的地区,只能依靠官员乃至地主豪强自发募兵抵抗,在这样的状况下,颓败之势一发不可收拾。朱公伟与贼波才交战至败;皇甫义真则进保长社。汝南黄巾败太守赵谦于邵陵,南阳太守也殉国了。”
“是啊,主公!最可怕的是,卢子干率师渡河北上,遭遇张角亲帅的主力堵截,战事陷入胶着。而皇甫义真、朱公伟这两支主力部队刚刚出关进驻颍川,就被黄巾军中最为精锐的波才一部围困。二军莫说不能收复失地策应北伐,连突围自保都成了问题。况且豫州乃河南之门户,万分冲要之地。自波才兵至,一州皆乱,刺史生死不明,各地书报断绝。”田丰附议道。
“元福、枫之、公覆你三人至营中抽调精锐,随我支援豫州,保卫汝南。可有异议?”周澈下令道。
“诺!领命!”黄盖等人异口同声道。
“再令王伯聪、吕奉先、程德谋、韩义公君等各部依旧捍卫边防,严密注视阴山动静,一切行动由军师和王伯聪调度。”周澈看着沮授、王智等人下令道。
“诺!领命!”
“军统司全力配和各部行动,内政事宜由田元皓全面主持。若无异议,诸君可以去做事了。”周澈想了想补充道。
“诺!”
次日,旌旗飞舞,战马嘶鸣,三百名黑甲亲卫簇拥着周澈驰出云中城门,城门口,以沮授为首的度辽文武分立两排相送,圈转马头,周澈抱拳团团一揖,“拜托各位了。”
众人齐齐还礼,躬身道:“定不负主公所托。!”
云中城头,戍守的士兵们在军官的领导下,高举手中兵器,齐声大呼,“祝大帅一路顺风!武运昌隆!”
周澈高高举起右手,用力挥动向城头士兵致意,他的举动引来更大的欢呼声,没有先前整齐,但却更加热烈。在众人的目送下,周澈与他的亲卫们以及黄盖、周仓、姜枫他们率领的五千兵马向中原而去。
“阿薇!我来了。”周澈在马上念叨着。
一行人穿州过县,直奔洛阳,沿途的州郡官员与袁氏交好者,自是热情相待,欢欣鼓舞,与袁家有仇者就随随便便派一个官员迎接一下,安排一下,见面,那就不必了,咱们忙得很,再说又没交情,盘算着是不要要见一见周澈呢,唉,还是也算了吧,免得见面尴尬。
就在周澈率军快马加鞭南下之际,汝南老家也是情况危急万分,但是周澈之妻袁薇却是临危不乱,事情还要从黄巾贼起事之夜说起。
且说那日黄忠急忙到周澈家的庄园找到儿子黄叙和桓玄一同对袁薇道:“济阴人唐周上书朝廷,告钜鹿人张角谋反”。
袁薇问道:“这消息你从哪儿听来的?”
“我前几日在南阳街上碰见了郡廷椽。他驾着车不避人的直闯,险些撞住我。我拉住他,问他作甚去,为何如此慌乱?他告诉了我这个消息,说府君召他商议。”
袁薇丢下书简,转望窗外,说道:“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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