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瞧着他崇敬的眼神,夏盛卿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子,不耐烦的道:“宫里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竹子的脸皮一僵,神情就黯淡下来,“奴才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突然有刺客过来,奴才原本是打算尽快解决了那个太监,皇上他不知怎么了,非要让人活捉审问。”
“谁知道那刺客自尽了,怀里就掉出长公主的腰牌来。”小竹子咬了咬牙,“王爷,奴才斗胆说一句,只怕皇上他是觉得不满了。”
“这段时间,皇上总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御书房里,不允许奴才进去,奴才觉着有些奇怪。”小竹子顿了顿,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拧着眉开口。
夏盛卿沉思片刻,深深的看他一眼,“这几日,你且安心在这儿休养。”
小竹子立刻应声,就看到夏盛卿转身离开。刚出屋子,夏盛卿的面孔就沉了下来,抬步往书房走去,结果,刚走到一半,就见管家匆匆忙忙过来,说是月静安要见他。
前段时间,月静安就因为身子不适,被他送到城外的庄子上休养身体,这几日忙下来,他忘记给月静安写信,此刻听管家这么一说,眼睛一亮,就迅速让人备马车往城外赶。
夏子衿醒来的时候就从影一嘴巴里得知他已经走了,不觉愣了一下,幽幽的叹了口气,心里莫名不快起来。
察觉到自个儿奇怪的情绪,夏子衿摇了摇头,她倒是越过越小气了。夏盛卿这个时候去见月静安,想必是问问月静安有没有办法打探到宫里边的情况。
毕竟,月静安在宫里待了二十多年,若说没有眼线,绝无可能。只不过后来,她心死了,不再管宫里的事情,这才让林王钻了空子。
若说宫里边的情况,恐怕没人比她知道的更清楚。
夏盛卿一路快马加鞭,很快就赶到月静安调养身子的庄子。
月静安早就在等他了,她人虽然不在京城,但皇宫里发生的事情,京城里有什么新的情况,她都是知道的。她会在这个时候写信给夏盛卿,就是询问此事。
“夏子衿是什么情况?这样的蠢事,她怎么能……”夏盛卿刚推开门,就听见月静安劈头盖脸的质问。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此事,不是子衿做的。”
“那就是有人陷害了。”月静安只是抱怨,也没有真的认为这件事情是夏子衿做的。
只是她心底还有些不痛快,“当初还不如让你谋反称帝,非要弄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现在惹出这样的事情来。”
若是有机会,她还是想光复前朝的,最重要的是,唯有光复前朝,夏盛卿的身份才能得到承认,她的亡夫也可以再度被百姓尊重。但夏盛卿是不肯的,这一点,自然是为了夏子衿那个女人。
想到这儿,月静安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早知道如此,她当初还不如生个女儿,勾搭上这大莱的皇子,直接坐上皇后算了。
“母妃,你知道的,儿臣并不想当什么皇帝。”夏盛卿认真的重复一句。
月静安拉着他的手拍了两下,“哀家不过随口提一句,你紧张什么,这事你可有什么头绪?”
夏盛卿见话题转移到皇帝遇刺的事情上,面色就难看下来,沉着脸摇头,将小竹子告诉他的话转告给月静安。
“自己一个人待在御书房?”月静安冷笑,“他一个几岁的幼童,一个人待在里面能做什么,只怕御书房里有什么问题,你派人去查查看。”
夏盛卿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儿臣明白,只是儿臣今日来,是接母妃回府的。现在敌暗我明,母妃一个人待在这儿,恐怕会有不测。”
“也好,那就今日出发吧。”月静安并没有过多拒绝,的确,上次林王就冲她下手了,这次难保对方不会拿她下手。
而另一边,林王回到府中后,就直接去见了林润玉。自打上次接回林润玉后,林王就将事情说开了。林润玉在得知林楚盈只是他登上皇位的垫脚石后,二人之间的心结就随之打开。
“上次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本王已经查明,当年明圣帝破城之前,月静安就将前朝皇子送了出去,转而取了个死婴代替,当着他的面摔在地上,至于那位皇子,则是隐姓埋名活了下来。”
林王冷哼一声,“只可惜,月静安野心勃勃,留在夏重身边只是想为夫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