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最近反应特别迟钝的她,几乎有点笨的她,不会这么强烈的被视感。
她身边最亲密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为毛会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呢?
都是她不好。
可是,她还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是哪里错了嘛!
她一直都很乖很乖的。
乖乖地敬兄长,亲老公。
“超过了五分钟。”曲澜不悦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陶夭夭无力地瞅着曲澜。
这男人什么时候变成小肚鸡肠了。
还真和她计较三分钟五分钟的。
她确实超了,不过她现在不想和曲澜争。
她心里沉甸甸的。
回到自己办公桌,陶夭夭默默坐下,开始这一段日子以来的秘书模式——发呆。
虽然最近一段,曲澜没给她好脸色过,可她隐隐知道,他留她在办公室里,估计也是把她放眼皮子底下看着而已。她什么工作都没有,每天连电脑都不用开,完全就一花瓶的功能。
请个孕妇当董事长的花瓶,也只有曲澜会干这种事。
“下午去爷爷那里。”曲澜声音似乎温和了些。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心情不太好,所以他让步了一点儿。
陶夭夭将小脸紧紧贴着办公桌,愣愣地瞅着曲澜。
好一会,她才想起一件大事:“股市怎么样了?回升了吗?”
如果股市还不行,那就惨了。
“比昨天好。”曲澜原本温和的脸,又凉了些,“这股市估计和感冒一样。”
“呃?”陶夭夭一愣。
股市怎么会和感冒一样?
曲澜瞄她一眼:“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咳!”陶夭夭叹了口气。
那就是收效不大。
肿么会这样呢?
她觉得记者写得入木三分,不应该是这种情况。
“也许信息滞后。”曲澜扫了眼电脑,“再等一两天。”
“还要等啊!”陶夭夭喃喃着,“那就再等一两天去爷爷那里。”
没有底气,和曲老爷子能谈什么呢?
她得一举成功。
老爷子跟前不好混。
“他……走了?”曲澜挑挑眉,看着懒洋洋的陶夭夭。
她这样子,实在有点让人担心。看来陶越找她,又有心理阴影了。
“走了。”陶夭夭忽然坐正,鼓着腮帮,“曲澜,不敢怎么样,陶越是我哥,他疼我那么多年,他没有对不起我。我不能不理我哥,我也不能当作没这个哥。”
曲澜紧紧抿着唇,凝着她认真的脸蛋:“那如果我和陶越同时遇上江洋大盗,你先救他,还是先救我?”
“……”陶夭夭吃惊地瞪着曲澜。
刚刚好像陶越也在问——在她心里,陶越和曲澜哪个重要。
“啊——”陶夭夭捂住脑袋,一声悲吟。
小脸几乎掉办公桌下去了。
这两男人非得争个高低吗?
她终于再次抬起头来,不服地看着曲澜:“如果真遇上江洋大盗,不应该男人先救女人吗?而且我现在可是孕妇,难道挺着大肚子去和江洋大盗干架?哼,应该是你们两个先救我。”
曲澜的脸,微微抽搐几下,就那么黑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