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今天晚上要住哪里呢……
陶夭夭出神地想着,小手不知不觉搁上腹间。
唉,其实她最近比较容易累。现在很想睡。
可是听着浴室的水声,想着茫茫然的未来,她又默默地耷拉了脖子。
这一回,她比窦娥还冤。
她哪里知道,老哥为了不让她嫁给曲澜那个“浑蛋”,居然趁她在车上打瞌睡时,把她藏到深山里。
没收她的手机,还叫人看着她,不许她出院子半步。
反正就是不让她联系曲澜。
就是不让她嫁曲澜。
她打不出电话,也没有交通工具可以帮她回C城。
她昨天是好不容易才瞅准机会,看老哥不在,悄悄逃开看住她的人,翻了几座山,将衣服脸都挂破了,这才重新赢得自由。
她能说,怀着双胞胎翻山越岭,,而且腿还是肿的,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吗?
可是这已经是她等了整整一个月,唯一能找到的办法了。
只能说,老天爷对她不错,居然让她一身狼狈,却还安安稳稳地赶到公路上时,遇上个开货车的大姐,正要来C城。
于是大姐顺手把她给捎回来了。
呜呜她其实运气还蛮不错滴……
曲澜洗完出来,淡淡一扫坐在那里焉不啦叽的陶夭夭。
明明坐都坐不稳了,却还硬撑着,不肯睡。
她不睡,他两个娃还要休息。
看到曲澜,陶夭夭赶紧起来,一步一挪地来到床边,打开床头柜,拿出瓶软膏。
她走向曲澜,在他身边停下,腆着大肚子,仰着小肚子,绽开个讨好的笑容:“你坐下来,我帮你涂点药。你这脸破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杜子锷看到,还以为你被哪个女人抓破了脸。影响不好。”
曲澜拧眉,倒是静默着配合她,静静地坐在床边。
陶夭夭轻轻地给曲澜的脸上了药,这才默默收好药膏。
可是,她却没有动。
曲澜这么高深莫测的样子,让她好难开口说话……
可是,有些事,她必须提醒曲澜。
要不然,小麻烦会变成不可收拾的麻烦。
她讪讪地清清喉咙,讪讪地垂着脑袋说话:“那个……我傍晚时和你说的话——说我哥看着我不许回C城的事,你不要告诉我爸妈好不好?”
“不好。”曲澜轻轻一句,就断了陶夭夭的希望。
还想护着陶越,没门!
扁扁小嘴,陶夭夭叹息着看着他:“我希望,你不要找我哥的麻烦。”
晚了,早就找过了,差点就生死两茫茫了……曲澜拧眉,口不对心:“他值得我找他麻烦么?”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无情呢……陶夭夭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是呀,她都毁了他的婚礼,她都不值得他珍惜了吧……
陶夭夭想着,眼睛一热,泪珠差点落下来。
唉,可怜的陶夭夭!
去年从开春就开始倒霉,一直倒到年底。今年才开春,这运气似乎又不怎么样啊……
忍着泪珠,陶夭夭抽抽鼻子:“我知道你讨厌我哥。我也没说我哥做得对。但是,我哥做的这些事,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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