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眼睛,享受了一会儿之后说:“林清买了这么多药,那个云南白药和正骨水也可以试试,干吗只打开红花油?这个味道真的是太难以形容了……”
刚说完她就觉得鼻子痒的厉害,忍着不去打喷嚏,只抬起手来揉了揉鼻子。
左寒城的力道适中,并且之前她在医院的时候,他就很了解她哪里伤的最严重,腰上哪个位置最疼,安好根本不需要多说,他的手就已经在她最需要按揉的位置抚过。
揉着揉着,舒服归舒服,可毕竟帮她按摩擦药的人不是医生而是左寒城,安好感觉不再那么疼了之后就开始忍不住的想入菲菲,感觉左寒城抚过的地方就像是带起了阵阵电流……
这气氛真是暧昧的不行,虽然左寒城真的只是在帮她擦药,也真的没有一点点要将手再向下多探一点的意思,可安好还是不太自在的微微拱了一下身子。
左寒城的手忽然停下:“疼了?”
“唔,不是。”安好没有回头看他,继续保持趴着的姿势:“你这算是第一次亲自伺候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吧?”
“嗯。”左寒城竟然还真的回答:“我只有十二岁那年扭伤过脚,当时也是家中的菲佣帮我擦药按揉,连自己都没享受过自己上药的这种待遇。”
她只是想随便找个话题消除尴尬啊。
这话题怎么感觉一下子就又没办法聊下去了?
明显的一副本大爷这辈子连自己都没好好伺候过,就惟独伺候了你顾安好一人的态度。
安好想了一会儿后撑起一脸的笑:“那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呵呵呵……”
“你早该受宠若惊了。”左寒城说话的同时,手已经在她的腰上离开。
安好以为结束了,忙要坐起身来,左寒城的手却接下来又贴了上来,她直接重新趴了回去,更因为这一忽然的动作,本来就被扯下去了一些的裤子又向下滑了一点,她感觉自己的屁股上方凉嗖嗖的,这感觉真的太难以形容,便又扭了一下:“那个,我提一下裤子……”
结果她话音刚落,左寒城的手就非常自然而然的帮她提了一下。
安好:“……”无力的趴在沙发上彻底不动了。
左寒城咱俩好歹也是离过婚的了,你这么自然的动作帮我提裤子,是想让我尴尬到死吗?
他的手继续为她擦着腰上疼痛的地方,显然他刚才只是又往后上倒了一些药所以才会忽然离开她的腰而己。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可是这安静的气氛实在是诡异的让安好不知道该怎么办。
明知道左寒城这么多年对她并不是像她当初想像的那样冷漠绝情,这小心脏就已经够受刺激的了,可却又明知道自己这几年究竟有多狼心狗肺,所以面对着这种近似于盛大的爱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
至少这一时间,她还没想好……
她现在唯一能感受得到的,就是腰后的那只手,温热,有力,抚去她因为磨难而经受的疼痛,更又仿佛本来就应该这样,没有什么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