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对,他不尴尬,可她尴尬啊!
好不容易等这场酷刑……哦不,这场擦药结束了,左寒城将红花油收了起来,转身去洗手。
安好坐起身来感觉真的好多了,她再又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腰,感觉自己怎么按都没有左寒城按的舒服。
就算是第一次伺候人,力道也拿捏的这么好,他就是出生在左家,如果是医学世家的话,估计现在一定是个超级超级迷人的骨科大夫。
安好已经可以自由的站起身,而且不再那么疼了,她俯身将那几个药正要都放进医药箱里,左寒城却在洗过澡出来时说:“红花油别放进去。”
“为什么?”安好抬起眼:“这东西不是很好用的吗?难道用了一次就扔掉?”
会不会太浪费?
“先放在一边,你这几天临时用用就可以。”
“?”安好满脸问号,没说话,将红花油拿了出来,最后还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这几天临时用用?你还想给我擦几次?”
说是这么说,她声音倒是很小,也不知道左寒城听见了没有。
他却是转身去将窗子打开通风,好将屋子里红花油的味道散去,同时道:“红花油虽然是治跌打损伤的好东西,但是孕妇不宜使用。”
安好听了脸上一黑:“我又不是孕妇。”
“备孕阶段也不可以。”
安好直接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表示没听懂一样的瞪着他正在打开另一边窗子的背影,声音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来:“谁,要,跟,你,备,孕,啊?!”
左寒城回眸,窗外的阳光打落在他的侧脸,洒下一片金辉,他同时在笑,却并没有多刻意,只在转过身,又在安好刚刚又差点沉浸在他的颜值里而失神时走过来。
安好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抬起手来和他保持距离:“未婚生子虽然是现在这时代的普遍现像,但终究还是违法的我告诉你,左寒城你别乱来啊,我现在还是腰伤患者,还需要复健治疗,不能有任何不该有的运动什么的……”
左寒城走近到她身边,却也只是在她身边路过,并没有停下,只扔下一句话:“未婚生子这种事情当然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安好听了心头一惊。
恍惚间记起她回国之前,室友看见她的离婚协议时说过的话。
说是离婚协议书无效。
安好觉得左寒城这种人不会这么不靠谱,既然答应离婚了就肯定会离,而且还真的很正式的把离婚书给她寄了过去,何况三年来两人音信全无,这摆明了就是他把这婚离的很彻底。
她的室友又不是中国人,或许人家说的无效也仅仅是针对人家的国家,而不是中国。
安好也就,没真的放在心上……
可左寒城刚才那句话却是瞬间让她想起了室友的话,杵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后忽然转头看向左寒城的背影,见他这是正要出门,忍不住问:“那个,左寒城,我们两个……的确是离婚了是吧?”
左寒城已经到了门前,因为她的话而侧眸看了她一眼:“什么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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