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的,有些事情瞒不住的。”
而且……
现在皇上已经知道小平安的存在了。
估计都开始调查了。
登基这么多年了,没有儿子都快成了皇上心里的一根钉子了。
“嗯。”
宁宴没有继续深入的询问。
从袖子里排出几个钱放在桌面上,就准备离开。
“前面的两位等等。”小二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过来。
宁宴脚步停顿一下,回头看向小二,眼里带着疑惑。
她给钱给够了吧。
“这钱不要了,将军在小的摊子上吃东西,就是一种荣耀,能够给大将军做吃食,一般人可没有这样的机会。”
小二不容宁宴拒绝说完就把钱塞到陆含章手里。
转身继续忙碌起来,嘴里还哼唱着陌生的曲调。
宁宴看一眼陆含章,陆含章大手捏着铜钱。
神色恍惚,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走了,回去了。”宁宴的心情瞬间变得很好
将军在战场上抛洒热血,还是有人明白的。
京城的人并不是每一个都在啃人血馒头。
两人一起回到家里。
宁宴让陆含章洗洗早些睡了。
至于将军府。
现在的陆老夫人气的直接处置了两个丫鬟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让他在佛堂祈福,他竟然跑了,竟然跑出去了,这个逆子,早知道就应该直接弄死。”
“老夫人!”
眼见陆大夫人的话越发过分。
下头伺候的丫鬟脸色一个比一个白,身为老夫人的陪嫁丫鬟,跟在老夫人身边三十多年的周嬷嬷也是担心的不得了。
现在老夫人说话越发不过脑子了,若是当年的事儿被传了出去。
大公子估计直接就是跟件衮服断了关系。
那样的话……
府邸仅凭二公子,能守住吗?
按着她的想法,夫人的态度就应该放缓一点儿,那样的话,计算没有生恩最起码养恩还在。
现在,大公子已经跟老夫人离心了,若是知道老夫人不是生母。
这将军府,怕是真的要散了。
现在,老夫人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整个将军府能指望的只有到大公子,这么拿捏,可不是好事儿。
当然……
若是当年的事儿能够瞒住。
仅凭生恩这个事儿,大将军就不能对老夫人出手。
已经瞒了好些年的事儿大概不会在翻出水花了。
“老夫人,听说普济寺的了尘大师最近要做法,您呀,不是说去佛前给二公子祈福吗?咱要不要先去写点佛经。”
“说的也是。”
提到二公子的时候,陆老夫人眼里流出一缕的温情,起身站起来,往里间走去。
点上熏香,净手坐在桌案前。
一笔一笔的抄写法华经。
若是只看现在的老太太,只会以为这是一个虔诚的老太太。
然而……
越是知道内情,越是不敢相信。
富贵多龌龊,光鲜里是腌渍,这句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
。
小院里,宁宴坐在院子里的树下,旁侧鸳鸯跑到宁宴身边。
手里还拿着一个帖子:“大娘子,那位葛家的姑爷请您吃饭呢!”
“我看看。”
宁宴伸手,鸳鸯将帖子送到宁宴手里,
宁宴翻开,上面的字迹,还真的熟悉啊!
闹得这么僵了,还敢写拜帖,怎么脸皮这么厚呢,果然成年人只讲究利益。
利益啊!
“跟我出去一趟。”宁宴对着鸳鸯说道,她这次出去并不是要赴约。
而是去找宁谦辞,宁朝阳回到葛家,肯定会打听通县的事儿,若是打听的仔细了,肯定会知道,宁谦辞现在在户部任职。
而且……
宁朝阳这个人抛妻弃子都做的出来,脸皮儿估计也厚的厉害,若是不让宁谦辞提前做好准备,怕是要吃亏了。
“大娘子要换一身衣服吗?”
“不用了。”
宁宴摇摇头,拿着手里的拜帖往外走去。
牛二那边还没有消息,也不知道宁谦辞回来没有。
但是现在这事儿刻不容缓,若是宁谦辞没有回来,得找人将这件事儿提前说一下。
走在路上,宁宴的步子都快了几分
鸳鸯的腿麻利的倒腾着,瞧着前面宁宴的身影,鸳鸯好奇的好,大娘子怎么就不……就不乘马车呢?
马车不还快一点儿吗?
宁宴这会儿可不知道鸳鸯想什么。
走在路上心里琢磨着对策。
这年头讲究无不是父母,所以,若是宁朝阳真的想要做什么,在舆论上怕是要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
想要应对,就得从更高的大意上来压制。
君臣之后才是父子,若是宁朝阳有不轨之心,那宁谦辞跟宁朝阳断绝关系,会得到很多人支持。
别人的看法,对于宁宴来说并不主要。
但是对于宁谦辞来说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