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了。
不过,陆含章似乎也不是这么不知轻重的。
正琢磨着,宁有余又说话了:“我是大夫看出来的。”
“那,陆大是什么病?”
“看不出来。”说道这个,宁有余又伤心起来,他可真没用呐,连个病都看不出来:“娘我不想跟杨先生念书了,我要跟薛先生学习。只学医术。”
“胡闹,都已经有了师傅怎么可以不学,再说你一天的时间里,不是有半天薛医术的吗?”
“不够……”
“……”看来是真的吓到了。
宁宴哄了好一会儿,才把宁有余哄得睡着了。
瞧着眼角带着泪痕的小东西,宁宴心里还有些吃醋。
可不是吃醋,小孩儿竟然这么担心陆含章、。
走出屋子,伸展一下臂膀,就看见院子里站着的陆含章。
这个人似乎一点儿变化也没有。
仔细看看,其实还是有的,比如这一把胡子似乎黑亮的有些过分。
大概是京城伙食比较好,吃的好了,胡子都黑亮起来。
一声不吭的走出院子,把陆含章带到后面的林子里。
似抱怨的说道:“有余说你有病。”
“……”陆含章沉默好一会儿,点点头,决定不隐瞒了:“嗯。”
“嗯?”冷不丁听见陆含章回应声音,宁宴还有些懵神儿。
“我的身体确实有些麻烦。”陆含章的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低沉。
宁宴眉头拧起。
之前这厮受伤那么重,换药的时候连个表情都没有,现在呢?
竟然苦笑!
问题很大。
“什么病?薛先生很厉害的,可以去看看呀。”
“没办法的。”陆含章摇摇头。
原本他也以为薛先生有办法,但是现在……
开颅还是算了。
至于针灸?
三年不关心外界事情才能使浴血顺利流转出来。将军府那个情况,他也没有那个本事。
而且,说不准活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你犹豫了。”宁宴盯着陆含章的眼睛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陆含章极其聪明,知道宁宴因为他的停顿知道了一些什么。
“你大可以问薛先生,跟没得治一样的。”
“当然,我会去问他的,不过解释一下,你是怎么吓到有余的。”
“……”陆含章是不想说的。
任谁在这种情况都不会把自己的不中用表述出来。
只是对上宁宴的眼神,陆含章觉得自己没得选择。
如果他敢不说,这个女人就敢带着他的儿子嫁给别人。
虽然,这女人根本不知道儿子是他的,真想把胡子扯下来。
若是眼前这人知道他是将军,知道宁有余是他的儿子,应该叫陆有余,会怎么做呢。
算了,将军府乱成一团,他还是不要将女人牵扯进去了。
“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陆含章的声音更冷淡的。
这下子,宁宴也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还有什么好呆着的,陆含章这样子根本不想是心里有她的。
转身往家走去。
休息一晚上,次日早上把宁有余送到阿木手里。
顺便走到薛先生的小实验室。
薛先生听见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你怎么又来了?”
“问你点儿事儿。”见薛先生正忙碌着,宁宴就没有妨碍薛先生。
寻了一个地方坐着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