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先生忙完了,宁宴才站起来。
“问什么,陆小子的情况。”
“对。”宁宴点点头,这点儿事也不需要遮遮掩掩
“跟你说过,就是脑子有病,想要治疗就得把脑袋打开,将病灶取出来,但是……”
薛先生搓搓手,脑袋打开之后能不能活就难说了。
宁宴皱眉,这情况简直了,先不说脑子里面的东西不能乱碰。
这年头连抗生素都没有,就算手术顺利,能不能愈合也是一个问题。
这毕竟是脑子,要比肚子复杂的多。
“还有其他办法吗?”
“宁丫头你也觉得打开后脑勺不成吗?”
“不是不成,是在最近一百年,几乎没有可能,一成的把握都没有。”宁宴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十分严肃。
她是真的害怕薛先生一个忍不住,找人来试验,那就真的造孽了。
薛先生脸色比宁宴还不好看,他是肯定活不到一百岁的。
难不成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跟宁宴说起来话来语气也有些重:“其余的办法也不是没有,但是风险更大。”
“……这跟没有法子有什么区别,宁宴叹一口气问道:“什么法子?”“针灸,每三日一次,疏通血液,连续三年,若是中间是动了气或者发怒,气血上涌那就回天乏术了。”
“……”每三日一次,连续三年。
似乎真的有些困难。
先不说陆含章的身份,若是真的治病就会把人拴在这里、而且大小事情也不能理会,不然万一气血上涌。
让一个人保持心平气和的姿态连续三年,肯定是不容易的。
艰难啊!
除非把薛先生拴在身边儿,而且,陆含章还得吃素念经不理世事才有可能成功。
想来陆含章是不会用这种法子的,不然昨儿夜眼里的笑也不会那么苦涩。
从薛先生这里离开,宁宴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回到家里,瞧一眼树下的傻狗。
傻狗啃着一个骨头,抬头看了宁宴一眼,又把骨头放在地上,刨土把骨头给埋了。
趴在地上开始装死。
宁宴也没有心情跟一只狗计较。
回到房间心情依旧是乱糟糟,活了两辈子心情还没有这么糟糕过。
宁宴有些恼,小说里那些穿越的不是有空间,就是有泉水,最差的就是过目不忘的本事。
怎么她什么都没有,恼了一会儿,又苦笑起来,明明穿越一次就是恩赐,怎么能怨恨什么。
果然是动心之后就难保持平静。
也是奇怪,怎么就动心了。
明明接触的不多。
也没有感天动地的事情发生,一颗心就没了。
也没有问陆含章在哪里住着,想找人也没办法。
这么过了几天,走出家门瞧见赶着牛车,买了不少东西一脸喜庆的赵良,问道:“发生什么喜事儿了,这么开心。”
“……”赵良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复宁宴的话。
别扭的看了宁宴好一会儿才说道:“今天腊月二十一了,可不得置办年货,今年家里过的稳当,年头上就得弄些好东西,看我还买了一个蛋糕,等年二十三的时候供给灶王爷,让他老人家嘴巴甜上一些。”
“……”赵良说了好写话。
宁宴就注意了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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