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满是穿着铁甲的士兵,看到连沧月的车马,便又一个侍卫上前盘问,看到连沧月手中的腰牌才放行,但是仍旧派人跟着马车,明面上是护送,实际上是监视。
“看来乌郡还有几分反叛的架势。”连沧月掀起唇角讥讽道,或许拓跋玄只是在观望木府的立场。
乌郡王的宫殿坐落在河畔边,是一座白色的圆顶建筑,颇有些伊斯兰的风格。
连沧月心中暗道拓跋玄还真是个懂得享受生活的人,此时正是正午时分,河水在骄阳的照射下波光粼粼,被风一送,那些金光欢快的皱起,伴随着女子曼妙的歌声,一群鸟儿飞起,颇有一番情趣。
拓跋玄正端坐在大殿之中,他眯着眼睛看着逐渐走来的三人,嘴角的弧度缓缓的上扬,声音中带着一丝欣喜,“原来是你。”
连沧月淡然的看了拓跋玄一眼,只见他一袭白衣,胸口与领口皆是狼图腾,头上勒着一根金色的丝绦,而眉宇间则垂着一个类似与狼眼的东西,发着幽绿的光芒。
两道浓眉随着嘴角的弧度一起飞扬,他上前几步来到连沧月的面前,伸出手试图握住那双朝思暮想的柔夷,只可惜连沧月微微一侧身,便躲开了他的亲密接触,而豆豆则大大方方的站在连沧月的面前,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拓跋可汗,别来无恙啊。”连沧月朝着拓跋玄一抱拳。
拓跋玄讪讪地回到座位中,顷刻间恢复了脸上的平静,“不知皇后娘娘前来所为何事?”
连沧月的眼眸中泛着寒光,勾起唇角笑道,“拓跋可汗弄出这样大的动静,我怎么能不来?”
拓跋玄仰头大笑,“哈哈哈……能让美人亲自前来倒也不错。”他忽而语气一转,颇为无辜的说道,“皇后定是听信了谗言,特来兴师问罪的吧。”
这人果然够狡猾的,连沧月面上依旧挂着浅笑,“我也希望有人是无中生有,毕竟谋反可是一顶不小的帽子呀。”
拓跋玄啧啧道,“哎呀,到底是谁人竟然如此污蔑我?皇后来时可曾看到兵戈或者冲突?”
连沧月心中冷笑道,果然是个会演戏的人,不过不管他是否有反叛之心,今日她都要将他的苗头扼杀。
连沧月淡然的说道,“我也觉得拓跋可汗不至于如此愚蠢,毕竟乌郡所处的局势不妙啊,之前我已经拜访了云藏木府,木王爷可是对朝廷忠贞不二,但是木家军就够可汗受的,更何况朝廷的三川军营正好对乌郡成合围之势,若是可汗有个风吹草动,这三川军营定然会将乌郡变成人间坟场。”
拓跋玄的脸色果然沉了沉,他清了清嗓子说道,“皇后莫要吓我,我怎么没有听闻朝廷的三川军营?”
连沧月浅浅一笑,掩住红唇,“哎呀,是我多说话了,这本是朝廷的秘密。”
拓跋玄干干的笑了笑,“多年来乌郡与汉人交往甚密,我们已经亲如一家了,我怎么会生出这等心思,皇后真会说笑。”
连沧月端起茶水浅浅一抿,“我想可汗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自己该走什么路。”
拓跋玄仰天大笑,“今日你们就在我这宫殿中住下可好,也好让我对几位盛情款待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