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连沧月便没有再问,欣然的带着豆豆接受木王爷的盛情款待。
木王爷为他们准备好上房,并且配上了丫鬟婆子。连沧月洗过舒服的鲜花澡便窝在金丝楠木床上,望着跳跃的烛火沉思,她看得出来木王爷对她有所隐瞒,
但是木王爷的忠心毋庸置疑,只能说明他有难言之隐。
……
豆豆像一条小青虫在花开富贵的锦被中拱来拱去,他笑嘻嘻的露出头来,“娘亲,怎么还不睡?”
连沧月将他一把搂过来,笑着戳着他的额头,“被你这样闹来闹去的我也睡不着。”
豆豆努着嘴巴说道,“才不是呢,娘亲正在想白天的事情。”
“呵呵,小机灵鬼!”连沧月笑着搂着豆豆香软的身子。
“娘亲,我若是犯了错误,你会不会再坚守原则?”豆豆眨巴着眼睛说道。
连沧月笑着叉着腰,一副佯怒的样子,“说吧,你犯了什么错误?”
豆豆笑嘻嘻的说道,“没什么啦,不过是将奇痒粉撒在了李将军的身上,我只撒了那么一点点。”原来豆豆在报李森说送他回宫的仇。
连沧月将豆豆放在床上,扬起手掌正要朝着他的屁股打去,忽然灵光一身,整个人都通透了。
父母只有在儿女的身上才会动摇所谓的原则,即使叱咤风云,忠心不二的木王爷也会如此。
而动摇木王爷的人只有木萧萧了。
连沧月在豆豆的脸上亲了一口,“你真是我的福星!”
豆豆一头雾水的问道,“娘亲不会责怪我了?”
连沧月一脸肃然,“明日记得向李将军道歉。”
……
早膳之时,李森顶着两个熊猫眼出现在饭桌上,木王爷关切的问道,“李将军这是怎么了?”
李森讪讪地笑了笑,“可能有些水土不服,昨日彻夜难眠。”尽管他已经洗了十几遍澡,可是身上依旧是奇痒无比,直到早上时候,这种怪异的感觉才慢慢消失。
豆豆憋着笑,低头扒饭,连沧月垂眸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云藏蚊虫较多,李将军还是注意些好。”
吃过晚膳后,豆豆郑重其事的向李将军道歉了,李森只是傻呵呵的笑了笑,“无碍,无碍。”
连沧月向木王爷要了王府的腰牌,便命李森备好马车,朝着乌郡族聚集的地方驶去。
“主子,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木郡主并没有清修,而是回到云藏不久便消失了,木府的人对木郡主闭口不提。”李森说道。
马车渐渐的驶进乌郡人的营地,随处可见头戴银饰的女子身穿白色的衣衫,在街道上骑马而行。
乌郡人对白色似乎有一种偏爱,从头到脚皆是白色,并且街道的店铺多是白色,若不知道他们这种习俗,定然以为自己置身于丧铺之中。
街道上有些萧肃,满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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