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于薇看着任谭飞的脸一会青一会白的,也知道不能再嘲笑他,万一他一生气不教她跆拳道就不划算了。
按了下桌子下的铃结帐。
服务员空着手进来,站在骆于薇的面前,恭敬的说道,“骆小姐,杨小姐有交待,你来吃饭不用付帐的。”
骆于薇一愣才想起来杨蜜确实说过这话。
任谭飞一听有些郁闷,本想宰这女人,结果人家不收钱。
严承兆看着骆于薇目露温柔,幸好在她的身边还有这样的朋友。
“替我谢谢杨小姐。”
服务员走后,三人也走出火锅店。
严承兆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九点了。
“师弟,时间不早了,我们送骆小姐回去吧。”
任谭飞看了一眼骆于薇,虽然没宰成她,但毕竟白吃了一顿饭点点头,“好啊。”
骆于薇跟任谭飞打了一下午也累的很,有免费车坐自然不会拒绝。
骆于薇一上车给任谭飞报了地址后就阖上了眼睛。
任谭飞看了她一眼,嘟囔道,我也很累好不好,何况哪有师傅给徒弟开车的?弄反了吧。
骆于薇嘴角抽搐,当作没听见,继续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
严承兆看了眼骆于薇的后脑勺,问任谭飞,“师弟,你以后打算在江城长呆了嘛?”
“我也想离开啊,可霍翟傲不让,上次让我去他公司上班,我没答应。”
骆于薇心里咯噔一下,霍翟傲为什么要留下任谭飞?
严承兆也奇怪的问他,“你不继续做心理医生了嘛?”
“做啊,霍翟傲让我做他公司员工心理顾问,拜托,在怎么说我在国际上也是有名的心理医生好不好,给他公司员工做心理顾问,不是对我大材小用嘛。”
任谭飞说完有些心虚的瞟了眼旁边的骆于薇,看到她嘴角可疑的抽了抽,但见她眼睛一直闭着,可能是自己看错了吧。
还好骆于薇睡着了,要不然肯定会拆他的台。
他给她做催眠可一直没成功过,后来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她原来的心理医生回来了。
想到骆于薇的心理医生,任谭飞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车后座的严承兆,“师兄,你说骆于薇以前在国外的心理医生是谁啊,我查了许久都没查到。”
“我怎么知道是谁?这事你以前不是问过我嘛,你想知道直接问骆小姐本人不就行了。”严承兆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任谭飞瞪了眼旁边睡着的女人,真是服她了,跟个猪一样,吃饱了立马就睡着了。
“你以为我没问啊,可她不说啊,说什么她的心理医生为人比较低调,我套了几次话都没从她嘴里套出来。”
严承兆看了眼坐在那不动的骆于薇,嘴角勾了勾。
“既然她不想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还不是霍翟傲,他……”任谭飞猛的住口,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差点说漏嘴了。
“霍少怎么了?”严承兆眯了眯眼睛。
“没什么啦,对了,师兄你住哪?”任谭飞忙岔开话题,刚才好险,差点将霍翟傲让他查骆于薇的事说出来。
严承兆似是没听出任谭飞的语病,顺着他的说道,“我住在阳光小区。”
“好嘞,送完骆小姐我就送你。”
“嗯。”严承兆淡淡应了声扭头看向窗外。
车子在骆于薇楼下缓缓停下,任谭飞摇了摇骆于薇的肩膀,“猪,到了。”
“你叫我什么?”骆于薇睁开眼睛瞪着任谭飞。
任谭飞骇了一跳,本以为叫醒她也是处在迷糊中,谁知道她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清明,根本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没,你听错了?”
骆于薇冷哼了声,“再敢那样叫我下次就没有免费的火锅吃了。”说完推开车门朝楼上走去。
任谭飞指着她的背影对严承兆说道,“师兄,你看这个女人,得理不饶人。”
“你骂人家猪还不兴人家说你。”严承兆看了眼路边停着的黑色车子,眸子危险的眯了眯,但也只是一瞬,收回目光淡淡的对任谭飞说道。
任谭飞撇撇嘴,发动引擎将严承兆送到阳光小区。
任谭飞的车子刚走,就从小区里面出来一辆轿车。
严承兆狠踩油门,朝严家别墅开去。
车子刚停稳,严承兆拍上车门大步走进正屋,见佣人正在打扫卫生忙问,“我爸呢?”
佣人抬头看到是他吓了一跳,“二少爷,你回来了,老爷好像已经睡下了。”
严承兆蹙了蹙眉。
“到书房来吧。”严穆穿着睡衣站在二楼看着严承兆,说完就去了书房。
严承兆忙朝楼上走去。
刚走进书房,严承兆就急忙问,“爸,骆于薇楼下的人是你安排的吧?你想做什么?”
严穆一愣,怒道,“我说了让你不要再跟骆于薇接触,你怎么就是不听。”
“我没有。”严承兆黯然,现在他已经很少找骆于薇了,今晚的确是巧合。
因为他感觉他没脸见她。
他尽力了,但事情还是朝他不想发生的方向发展。
如果骆于薇回国前,他哪怕用绑的也不让她回来就好了,即使他心里清楚骆于薇想做什么事,谁也阻止不了。
“没有?”严穆怒气冲冲的看着小儿子,“你今晚没有送她回家的话怎么知道我安排人在她楼下。”
严承兆喉咙微动,痛苦的说道,“爸,你一定要这样做嘛?骆于薇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承兆,我不计较你在国外这两年都做了什么,但既然回江城了就好好的做你严家二少爷,不要再让我失望。”
严穆说完走出书房。
砰的一声关门声让严承兆痛苦的闭了闭眼睛。
爸爸为什么不明白他这样做都是为了严家。
严穆回到卧室后依然气的不行,脸色很不好。
攀文慧睡的迷迷糊糊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管管你的小儿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气我。”
“承兆回来了?”攀文慧一听小儿子回来,磕睡虫立马跑光了,掀开被子就想去找他。
“不许去找他,如果不是你一直惯着他,他至于会成这样嘛?”严穆将在严承兆那生的气发在了妻子身上。
攀文慧坐在床沿上,看着他痛苦的说道,“承兆从小在爸身边长大,都在没我身边呆几天,我惯他点怎么了?”说完拿袖子抹着眼泪。
严穆见状再大的火气也下去了,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说,“当初我们也不是不得已嘛,如果承兆不去国外,他呆在江城就会有危险。”
想起往事,攀文慧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严穆叹了口气,罢了,这辈子他终究对不起他们母子,让他们受罪了,如果严承兆不做太过分的事,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等攀文慧睡着后,严穆站在落地窗前打了个电话,“将人都从骆于薇楼下撤了吧,行动取消!”
“是,严总。”
严穆久久站在窗前没有动,夜越来越深,也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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