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所有东西破碎了都无法弥补。
……
来到包间,任谭飞抱着点菜的平板噼里啪啦一口气点了一堆菜才放下平板。
骆于薇看了眼严承兆,将平板推到他的面前,“严先生也点些吧。”
“不用了,师弟点的够吃了。”严承兆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摇了摇头。
骆于薇也没有再点将平板递给了服务员。
任谭飞看着俩人撇撇嘴,“我说你们俩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也太客气了吧,点个菜还不好意思。”
“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师弟太能吃了。”严承兆习惯性的给骆于薇倒了一杯水,杯子刚推到她的面前才想起,抬眸快速看了眼任谭飞,还好他神经大条并没有发现什么。
骆于薇看了眼严承兆淡淡的说道,“谢谢严先生。”
“不客气!”
任谭飞受不了俩人的相互谦让,搓了搓胳膊。
骆于薇也感觉跟严承兆坐在一张桌子吃饭,却要装作陌生人,很是考验她的毅力。
三人中只有严承兆像没事人一样,好像真的是碰巧遇到任谭飞,然后盛情难却跟着来蹭饭吃。
骆于薇庆幸今天在跆拳道会所碰到是任谭飞而不是霍翟傲,那个神经病精的跟猴一样,若是他肯定会发现她跟严承兆表面上看起来像是陌生人,实则细节上还是可以看出端倪的。
以前感觉任谭飞神经太粗线条,现在她倒感谢他的粗线条。
服务员送来了菜和底锅。
任谭飞好像真的很饿,端起盘子将整盘的菜扔进了锅子里,不到五秒就捞出来吃。
骆于薇嘴角抽了抽,也慢慢的吃了起来。
严承兆也拿起了筷子,趁任谭飞不注意时候给骆于薇将烫好的菜放到她面前的小碗里。
骆于薇飞快的看了眼正跟菜奋斗的任谭飞,白了一眼严承兆,我自己会夹菜,别让任谭飞看出来了。
严承兆好像没有看懂骆于薇所表达的意思,依然趁着任谭飞不注意时给她夹菜。
骆于薇朝天翻了翻白眼,再次感激今天在跆拳道碰到的是任谭飞。
想起上午霍翟傲在机场莫名其妙的朝她发火,心里的怒气也没那么大了。
他出差出的好,希望多出差几天,省的看到他烦。
中途骆于薇去洗手间,刚出来就看到走廊上的严承兆。
男人手中夹着一支烟,没有吸,任由烟灰一点一点从短变长。
骆于薇惊了下,刚才没仔细看,只顾着怕任谭飞发现他们认识。
现在才发现几天不见严承兆瘦了许多。
是回国后水土不服的原因嘛?
“严医生,你瘦了许多。”
骆于薇站在严承兆的面前,发现他眼底下的青色更是惊讶。
严承兆看了她一眼,“最近还有在做恶梦嘛?”
严承兆不提,骆于薇都没有发现这点。
最近一直忙着白天跟倪尘斗,晚上下班去跆拳道,回家累的倒头就睡,居然好几天没做恶梦了。
严承兆见骆于薇没有说话,以前常年眼睛下方的乌青似乎淡了许多,眸子暗了暗。
“可能……最近太累,所以晚上睡的沉做的恶梦少了。”骆于薇想了半天得出了这个结论。
严承兆点点头,“可能是吧,你也瘦了,要多注意身体!”
“嗯。”
骆于薇看了眼走廊,还好现在没人。
严承兆看着骆于薇的样子苦笑道,“难道我们认识的事一直瞒下去?”
“呃?”骆于薇歉意的看着说,“暂时只能这样了,你也知道我以前……”
“我明白,你放心,在外人面前我跟你不认识。”严承兆打断她的话,语气有些淡漠的说道。
骆于薇抿了抿唇瓣,她也知道这样对严承兆不公平。
可她现在没有办法,能瞒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吧。
尤其现在非常时期,网上只差将她的祖宗十八代挖出来了。
如果知道她跟严承兆认识,万一挖出她在国外的事就不好了。
“我先进去了,你……晚点进来。”骆于薇底气不足的说道,她有什么立场什么资格要求严承兆这样配合她呢。
严承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薇薇,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是自愿帮你的。”
骆于薇有些受惊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朝包间走去。
严承兆看着骆于薇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苦涩的笑了笑。
如果骆氏没有倒闭,如果严家两年前没有做那样的事,这样的女子他怎么能让她从他的生命中只是路过。
灯光将严承兆的身影拉的长长的,显的寂寞清冷。
骆于薇走到包间门口,深吸口气,伸手扯了扯两边的脸皮,才笑着推门进去。
任谭飞还在拼命吃着,桌子上的菜大半已经进了他的肚子。
骆于薇有些怀疑他饿了好几天了。
任谭飞见她进来,看了眼身后不见师兄,夹起一筷子菜放进嘴里。
咽下后他才说,“这家火锅店的味道不错,刚才只顾着填肚子,我还没问你呢,为什么我们刚来的时候服务员说包间满的,你报包间的名字怎么就有了?”
骆于薇给任谭飞夹了一筷子的菜放进他的碗里,虽然他很能吃,但毕竟今天教了她许多招式,感激他是应该的。
“因为这家店是杨蜜开的,这间包间不对外,是我们自己人吃饭用的,所以我报了包间名字才有的。”
任谭飞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随即笑嘻嘻的问,“那我以后来吃饭可不可以也报这间包间名字?”
骆于薇嘴角抽了抽,任谭飞不仅能吃脸皮也够厚。
“不能。”
“呃?”任谭飞瞪大眼睛,显然不相信骆于薇居然会拒绝,“我可是你师傅。”
“师傅也没用,这火锅店不是我的。”骆于薇又给他夹了一筷子的菜,“不过,你想吃的话我下次再来请你。”
抬眸见任谭飞还在瞪她,骆于薇硬着头皮说道,“大不了你想吃了随时叫我,我随叫随到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任谭飞满足了,得意的挑挑眉。
骆于薇见他得瑟的样子,轻飘飘的抛一句,“仅限你当我师傅期间。”
任谭飞得意的笑容僵在嘴角,他怎么忘记这就是个腹黑的主呢。
在天一阁的时候,她没少算计他。
严承兆推门进来,见任谭飞又气又办法的样子好笑。
骆于薇整人的本事他是领教过的,一点也不怀疑她能收拾任谭飞。
任谭飞见严承兆进来立马指着骆于薇告状,“师兄,这个女人老欺负你,你帮我报仇。”
严承兆嫌弃的看他一眼,“你一个大男人联合别人欺负一个女人,要脸嘛?”
“哈哈……”骆于薇忍不住哈哈大笑,没想到严承兆还有这样的一面呢。
任谭飞被骆于薇一笑有些恼怒,但就像师兄说的,他一个大男人这样欺负一个女人实在是说不过去。
可骆于薇是一般的女人嘛,想想在天一阁让他用脚给霍翟傲洗窗帘,这样的女人跟一般的女人可不挂勾。
但显然师兄第一次见骆于薇,根本不知道她的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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