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居然敢打我阿爹?”陈玉升见自家阿爹被一瘸一妇左右开弓,头都打偏,上前一步抬手指着瘸腿的张玉福愤恨道。
“啊!”结果话才刚出口,就被张怡宁一响竹竿打在小手臂上,将他抬起的手打了下去。
“陈海兵,那日我便说过,从此后,我张家再无张海,滚出我家的院子。”张玉福指着院门怒目瞪着陈海兵吼道。
“你当真要这般绝情?”见张玉福决绝,陈海兵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斜眼怒视着张玉福。
“无关之人,我何须客气?”张玉福眼神凌厉的回视着陈海兵。
虽已知晓答案,但亲口听到自己的亲爹这般绝情绝义,陈海兵更是愤恨。
“老……”陈海兵差点将老东西三字脱口而出。
好在眼尖,看到张惜悦朝他身旁的小狼狗打手势,硬生生将后面的两个字咽了回去。
但他心中的怨恨却是无论如何也消不下去。
“好。好得很。你们对我陈海兵这般无情无义,我定让你们后悔。”
陈海兵咬牙切齿说完,带着陈玉升陈玉官转身大步冲出了院子。
一阵风来,一阵风去,人没被风沙吹眯眼,心却被沙尘覆盖,隔应得难受。
“阿爷,阿爷,”见张玉福身形往后倒,张惜悦眼疾手快忙去扶住。
不管多少次,始终是自己的儿子,如此扎心的话,还是让他无法招架。
知晓张玉福定然被气得吃不下午饭,张惜悦就用灵泉熬制了一锅米粥。
好在白米粥的味道太过糯香,张玉福才勉强喝了小半碗。
可被气到的,又何止张玉福一人。
自从当年被申家的牛撬到肚子胎死腹中后不能再怀孕,昕娘就愧对张立新。
今天陈海兵如此大咧咧咒骂张立新是绝户,叫昕娘心里如何好受?
为了不让家人担心,昕娘也勉强吃了半碗稀饭,随后一个人跑到牛棚后边坐着,低声啜泣。
望着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悄悄抬手拭泪的张怡宁,张惜悦只能先去安慰张玉福,再去安慰昕娘。
“阿娘,”张惜悦走近昕娘,叫唤着蹲下身,轻抚着她的在抖动的背脊。
昕娘不想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孩子,忙快速擦拭泪水,侧头慈爱的望着张惜悦笑道:
“阿悦怎跑这里来了,快去同姐姐收拾东西去。”
“阿娘,你是难过我同阿姐是女儿身吗?”张惜悦眼泪花花在眼眶里打转,定定凝视着昕娘问道。
“胡说八道。你们都是阿娘的宝,阿娘怎会如此想?”昕娘一说,泪珠又不听话的掉落了出来。
“那阿娘又何必如此在意旁人的言语?”昕娘抬眸,只听张惜悦继续道:
“谁说女子不如郎?我可以跟阿娘保证,我与阿姐虽是女儿身,但您的一个女儿,必将顶别人家十个儿子。”
“阿悦,”昕娘想是不是自己方才的情绪影响了张惜悦,才让她立下如此誓言。泪流满面,忙心疼的摇头。
张惜悦却是双膝跪在昕娘的跟前,抬起小胖手去为昕娘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再说了,阿娘你还年轻,刚好趁着爹爹不在家的这段时日好好养养身体,万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阿娘,”张怡宁唤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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