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马上就要到了,顾潜和秦飞纷纷开始热身。
庭审预计在明日酉时进行,也就是说他们还有将近一天的时间。
顾潜的刀已经磨好,灵力也已经调整至最佳状态。
他现在的实力大概在动灵境上下,已经算是修士里中上的水准了,单挑三四个普通修士不是问题。
在这样一个年纪,能达到如此境界,不可为没有天赋。
至于秦飞,据顾潜观察,他好像一直都在冥想,没有做什么准备,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波动,
仇人就在眼前,并且明日就要手刃他,这时候不应该是咬牙切齿地日夜操练,争取一击必杀么?
况且在京城这块儿,杀掉朝廷命官,若是不能成功逃脱,脑袋就得没。
在这种压力的作用下,顾潜也感到些许紧张。可这位秦飞大哥确实纹丝不动,越到紧要关头越是镇定。
其实秦飞并非是心如止水,平静的外表下已然是惊涛骇浪,在巨大的压力面前依然保持镇定的人是很可怕的,至少在这一方面顾潜略逊一筹。
他做事有一个原则,要么不做,要么得手,没有失败或者是退缩这一选项。
至于王七,这位顾潜的保镖,依然是原来的一副样子,他好像是一行人中最逍遥自在的一个,有着江湖上特有的快意恩仇,不必计较那么多事情,也不会为各种各样的琐事所困。
其实不然,他的心里,也有一个心结。
在这天夜里,顾潜和秦飞对与明日的行动各有规划的时候,王七独自一人悄悄走出客栈。
他的刀原本是扛在肩上的,这时候却用一只手剪在后背。
刀差不多有他的人高,又被握在手上,比他的头高出一大截,显得有些滑稽。
他把酒囊里的酒喝光了,摇摇晃晃地走到一家京城最有名的酒馆里。
一进门就排出五十两银子,“你们这儿最好的酒,给我灌满。”他对掌柜的说。
这可是全京城最豪华的酒馆。从店里挂着的灯笼到柱子上的雕刻,无不出自名家之手,来这里喝酒的也大都是达官显贵,市井小人是没有个但来这儿的。
王七一进门,店里各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他,有的鄙夷,有的惊讶,还有一些穿着鲜亮的公子哥笑着指指点点。
王七没有看他们,眼睛里却闪过一丝轻蔑。
老子天天来这儿喝酒的时候,你们估计还在和稀泥,他想着。
不过和他喝酒的人已经离去了,再也回不来。
掌柜的打量了一下来人,衣衫破烂,脸上胡子拉碴,浑身散发出一股馊味,不像是有权有势的高人,顶多算是个混的比较好的乞丐。
要不是他手里的五十两银子和那一柄极长的刀,掌柜的必然派店小二把这人给撵出去。
但顾客还是要接的,掌柜的掂量掂量了银子,是五十两没错,他正准备找钱,王七又说一句:“不用找了。”
掌柜的心想这人出手阔绰啊,腰包里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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