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携着走到宴席间,锦夕是府中的常客,与逍意王爷自小亲厚,府中的管家自是不敢怠慢,
百忙中还是抽出身来,亲自领着他们,安排座席。
看到锦夕先是一愣,“五爷,你这是,这是。”
锦夕,摸摸头发,这段时间,他己习惯众人看到他时的表视,温声道,
“四嫂可是有喜了,我来给四哥贺喜。”
管家也不再多说,边在前带路,边熟稔着道,
“五爷可是许久未来了,我们爷想念你的紧。前一阵子,我们爷也去了扬州,
可不是好事连双,回来后,先是得了圣上的夸赞,未及几日,王妃又传出喜讯。
要不说,因果循环,善有善报。咱们府里,这些年,终是盼来了小主子了。”
锦夕握紧心苑的手,浅笑道,“我也是为着公干去了扬州,这才回京就听得四哥的好消息,无论如何,总要先来给四哥道喜,四嫂盼了这么多年,终于心愿得偿了。”
管家喜气洋洋,领着他们坐了首席,口中还在叨叨道,
“可不是说,万岁爷都亲自召见,赏下一堆珍品,说要四哥再接再励,三年抱两,
为皇家继后香灯。王爷可是喜坏了,把王妃当菩萨供着,一点事都不让做,
今王妃要出来迎宾,王爷还一口回绝,安抚着王妃养胎要紧。
五爷,等会酒席散了,一定要去后院,陪王妃多说几句,与你未来的小侄,亲近亲近。”
锦夕笑着应承着,管家一脸喜色,拱手退下,又去应酬其他的贵宾。
锦夕转回头,感觉心苑指尖冷凉,担忧的看向她的神色,却见心苑冰冷的目光,看着同席的屈相。他微微一怔,屈相也算是心苑的恩师,又是一派正直,向来谨言慎行,
两人按说不该有过节,为何她看过去的目光,那么冷。
转念间,想着,半年前,流传的屈相的流言,似有所悟。
锦夕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温暖着心苑,这个世间,没有人比她更重要,
她想要做的,他都会陪着她。
心苑感觉到指尖的压力,回过神来,感激的看向锦夕,
她大意了,本该预料到会在这里看到屈相,却未想到一个照面就遇上了,未控制住心神,竟看着他发怔起来。
幸好锦夕在,提醒了她,现在,还不是与屈相挑明,正面对抗的时侯。
垂首,饮尽面前的酒,微甜的口感,醇香醉人。
心苑又是一怔,这,不该是状元红吗?为何上的却是木槿酒。
清香淡雅,唇齿留香,却是木槿花的味道。
锦夕面带微笑,与同席的几位大人微笑致意,客气了攀谈几句。
宴席上的众人自他们入府,看向他们的目光均有丝好奇,
五皇子与逍意王交好,赶来赴宴不足为奇,倒是与他同来的的人,却是新科状元,
被派去扬州任县官的苏心苑,以他的官级,坐在这里己是逾越,
与锦夕形同亲密,牵手而至,就更是引为目光了。
目光在两人间转了转,不动声乐的对苏心苑点头致意,
这五皇子,多年来不喜女色,洁身自好,研习佛经,如今看来,可不是另有别情吧。
在坐的都是人精,自是无人开口多问,面上都是来贺喜的笑容,互相闲聊着。
同席的吏部尚书盛如风,满面笑意地与屈相攀谈着,
“屈相,真是大喜,眼前就是外孙绕膝,含饴弄孙喽。”
屈相笑着,回道:“如风可不用羡慕老夫,青云年少有为,与公主夫妻恩爱,现在也调回京了,不出一月,该是我去盛府,给如风兄贺喜呢。今日未何未见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