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
富贵大婶看到苍玉牵着云灼华的手走了进来,立即迎上来问道,“公子说的可是这位姑娘?”
苍玉点点头,笑道,“正是。”
富贵大婶立即眉开眼笑的,拿着手上的锦帕掩着唇呵呵的笑了起来。
“这果真是郎才女貌,公子好福气,姑娘也好福气啊。”
云灼华眨了眨眉眼,不明所以的看向苍玉,“你这是什么意思?”
苍玉浅笑了一声,他也不顾及旁边还有个大婶在,就挨在云灼华的耳边,小声的说着。
“娘子这么聪明,还看不明白?”
“我应该看明白什么?”
云灼华今天还真是被苍玉弄得一头雾水了,难不成是这午觉到现在还没醒过劲儿来?
苍玉十分委屈的看着云灼华,他五指分开,与云灼华的手指交叉相扣。
苍玉手心的湿热,传到了云灼华的掌心中。
“娘子曾许诺,要为夫在长乐城等着娘子的提亲。”
“可是到了现在,娘子却像是不曾有这事情一般,难不成是娘子当时是戏耍着为夫玩的?”
云灼华经苍玉这么一提醒,才又想起当初离开长乐城的誓言来。
如今她离不开南吴,介于两国之间的关系,却也不是提起此事的时候。
而她被凡事所累,确实是忘记此事,也却是无可推脱。
“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云灼华低声为自己辩解着。
苍玉立即笑道,“既然娘子不是开完笑的,为夫也不介意到底是谁先提亲。”
“总之,今天为夫把媒婆已经请了过来,就当是为我们过了媒了。”
“为夫的聘礼今天来的路上也全都给娘子看了,也不知娘子是否满意。”
媒婆,聘礼……
“你是说那些商铺?”
“嗯,那些,以后都是娘子的了,所赚的银钱,无论娘子用到哪里,为夫都不会过问。”
“我会稀罕那些商铺?”云灼华哼笑了一声。
她可是南吴的女皇啊,这南吴如此富庶,云灼华又岂会将这些商铺放在眼中。
“娘子好大的胃口。”苍玉无奈的拍了拍手。
此时,从画舫的二楼缓缓地走下来了一个人,先是黑靴,后是长袍。
云灼华自觉地这人的功夫不错,走路一点声响都没有。
而后,当这人露出脸面来的时候,云灼华才发现,这人何止是功夫不错,这长相也是吓了云灼华一条。
“容叔?”云灼华呆若木鸡的看着他。
而后,下午被马车晃得乱七八糟的脑袋,瞬间就变得清明如许。
尤其是在容万金对着苍玉道了一声,“公子”的时候。
云灼华就知道,自己所猜无误了。
“你竟然就是流火门的门主。”
云灼华不知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叹息。
先前与她斗法较量的人,居然就是她的枕边人。
要是早知如此,又何必闹得她心思烦忧呢。
苍玉对云灼华猜透自己的身份,已经不再惊讶了。
在苍玉到了丰都的时候,容万金就已经将此事,原原本本的说给苍玉听了。
苍玉只需细细一想,便也就明白了其中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