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过了五年,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少,几乎是只出不进,更有拖家带口搬走的。
眼看村子就要有消失的迹象,这一次村长他老人家却是没有阻拦。
若是在以前,村长肯定要拉上村里所有人,围着要搬走的那家人,好好开一场批斗大会不可。
所以村长就像水坝,村民就像水,水倒是能越续越多,但有一天水坝不在了,水轰散的速度也会更快。
主要可能还是村里的收成也一年不如一年,就是去年还第一次出现了干旱,而今年的水灾也让人们看不到年底能吃饱饭的希望了。
再加上一封封来自外面的信,就更让大山里的人躁动起来,这个养育了他们一辈子的地方,终究不能够成为他们心中的依靠,自然也不能成为他们的牢笼。
而唯一没有一丝要走的欲望的可能就村里唯一的傻子了。
至于任之初,走不走与他何干?
终于,在碗水村人口不到原来一半,且年轻精壮劳动力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村长终于再一次召集村民开启了大会。
原来祠堂大堂前空旷的场地里能站满人,如今是围了一圈还漏着风。
村长眯着眼睛,不停地砸着烟,不知为何每次开会,总会被村长他老人家把气氛搞得那么压抑。
人们陆陆续续进来,等到村里所剩不多的人包括小孩都进来后村长才把烟杆搁置在旁边的桌子上。
桌子另一侧坐着的是黎医生,一般黎医生坐在另一边的时候,就注定了这件事是件大事,还需要他这个见过世面的文化人来做参考了。
同时,下首左侧还坐了三个穿着花白短衫的中年人,各自抱着自己的公文包,前坐的那位推了推带着的一副细边眼睛,剩下两人不停扫视着众人,似乎也有些紧张的样子。
村长润了润嗓子,场面瞬间安静下来,村长不急不缓道:“各位乡亲,今天嘞叫大家来是有一件大事,有多大嘞,就是关乎到了各位未来生活的问题,具体怎么说就看今天来嘞这三位公家人解释了,大家自己斟酌,不懂嘞等哈可以问,但别人说勒时候请不要打断!”
戴细边眼镜的那位中年男人立刻起身,笑着对村长点了一下头,然后面向村民们笑道:“各位乡亲哈,大家不用紧张,不要那么严肃嘛,今天这事嘞总嘞来说对大家算是一件好事!”
推了推自己眼镜,男人又温和的笑道:“我先做一个自我介绍哈,我叫黄文华,是东齐镇的书记,今天来呢主要就是想说一说这个移民搬迁的问题,相信大家也看到了,我们这个碗水村啊,地理位置实在太偏僻,所以大家嘞生活水平也很难提高,但是嘞,国家要发展,社会要发展,那么老百姓的生活就是国家首要考虑的问题,只有你们生活品质提高了,才算得上我们国家的发展得到了进步不是,所以嘞我今天就是来解决这个问题的,我代表政府希望各位乡亲父老能搬到镇里去住,为了你们自己,也为你们下一代都是百利而无一害嘞!”
说完后,村民们一点表示也没有,黄书记有些尴尬,黎医生适时站出来道:“大家有问题有想法的都可以说哈,这件事总嘞来说就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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