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角度看起来最可怜。
“那次的事是我对不住你。”范廷安歉疚道:“可我总不能让朝臣都知道我在她府上下跪了,那我爹的脸往哪放?”
“我明白的,都怪我当时太冲动,气不过姐姐那样对你,才失了分寸。”
“她这次又怎么了?”
谢雨嫣为难了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说:“皇姐,她,她住进威远侯的府里了。”
“她不是受伤了吗?”范廷安疑惑。
“我不清楚,听说,她受伤的时候拉着威远侯不放,都到家门口了,却非要住进侯府才肯拔箭呢。”谢雨嫣说完有些惶恐道,“廷哥你可千万别说出去,不然皇姐又该叫父皇罚我了。”
“她自己做出这种丑事还怕人说吗?”范廷安不屑道。
“也不知道皇姐怎么想的,若是我,绝不会离开你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的。”谢雨嫣低声道。
范廷安覆上她的手,“你的品性自然做不出她那种事来。”
他看着手里娇软的小手,就想起谢静姝纤瘦骨节分明的手来。
先是给夜寒川挑了宅子,又去他家养伤,她何时和夜寒川那么亲近了?
感觉到范廷安握她的手紧了紧,谢雨嫣心里一阵暗笑,深情款款的握紧了他的手,柔声道:“这种戏不看也罢,父皇刚解了我的禁足,廷哥能不能陪我走走?”
范廷安应了,从楼上下去时体贴的扶了她一把。
谢雨嫣故意往他身上靠了靠,见范廷安没什么反应,低头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来。
谢静姝!打小你就要什么有什么,可这个男人,你注定是得不到了!
宫里头,淑妃端着一盅汤跪到了皇上跟前。
“陛下,臣妾来请罪。”
“起来吧。”皇上用折子尖点了点面前的桌子,复又看了起来。
意思很明显,这事翻篇了,汤放下你人也可以走了。
淑妃把汤放下,在皇上身侧一个不碍眼的地方跪坐下来,一声没出。
皇上看完一封折子,她才道:“臣妾教女无方,她才在朝臣面前胡言乱语,这一个月臣妾已领着她重读了礼书,承运也来信批评过她了,日后嫣儿定然不会再犯。”
皇帝顿了顿,才转头拉了她一把,“坐那吧。”
淑妃在宫中也算一直盛宠,不然也生不下一儿一女,皇上最爱她小意温柔又识大体,那日也是看不得长女受委屈才牵累了她。
如今她这样懂事,皇上自然又能重新念她的好,“雨嫣能懂事就好,再过两年也及笄了,怎么也该稳重些。瞧瞧她那天在朝臣跟前闹的,这名声传出去以后谁敢要她。”
淑妃颔首,“还是陛下考虑的周到,名声确实是女儿家最重要的事情。”
“嫣儿要是能学得你一半,朕就放心了。”皇上放下折子,尝了一口眼前的汤,赞道:“还是你的手艺好。”
淑妃柔声道:“陛下喜欢就好,臣妾来其实还有件事想求陛下。”
“说。”
“嫣儿冒犯了长公主,臣妾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听说长公主前日伤着了,所以臣妾想去威远侯府看看她,也为嫣儿陪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