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与你说,走吧。”静姝满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夜寒川送完谢承宣回来,便见静姝不知从哪弄了一袋瓜子在吃。
瞧了几眼她的动作,难为她一只手使不上力,还能剥得如此娴熟。
雪白的帕子上瓜子已经有一小堆,丰盈圆润很是可爱。
“你过来下!”
夜寒川眉目挑了挑,不知道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戒备的走了过去。
“给!”
雪白的帕子铺在掌心上,那一堆剥完的瓜子都递到了他跟前。
锦如站在她身侧,一脸明悟道:“难怪刚才我要剥公主都不肯呢,原来是要给侯爷的。”
“快接着,我举着伤口有点痛。”静姝见他迟迟不动,催促道。
夜寒川闻言将瓜子接过来,将瓜子仁上翘起来那层薄薄的膜挑干净,拿过勺子舀了一勺,神情严肃对静姝道:“张嘴。”
静姝眨了眨眼睛,照做了。
勺子贴在她唇边,一勺瓜子全进了她的嘴。
她嚼了两口,有点疑惑,“夜寒川……?”
玉华宫。
淑妃娘娘在小佛堂前上了三炷香,涂了鲜红豆蔻的指尖慢条斯理的拨弄着手中的佛珠串,略带疑惑地问:“她和夜寒川?”
“是啊!二哥的人传来的消息,肯定靠谱,谢静姝那个讨厌鬼就住在夜寒川家里呢!”谢雨嫣一脸气愤,“那边搭着范廷安这边又搭着夜寒川,不干不净的。”
淑妃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对着佛像一拜,“嫣儿,佛祖面前,怎能口出恶言。”
拜完把谢雨嫣领出去了,“你啊,就是性子太急,容易吃亏。”淑妃娘娘教诲道。
谢雨嫣咽了口唾沫,恭谨道:“女儿知错了,这次连累了母妃,都是女儿的错。”
淑妃轻笑了一声,“知错才能改错,陛下说的一个月禁足期今儿也过了,你与范家那孩子许久未见也该走动走动。”
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谢雨嫣忙点头,“嫣儿明白了。”
她约着范廷安在宫外的一间戏楼见了面,台上那一折戏正唱到一个女人背着自己的情郎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谢雨嫣给范廷安续了一杯茶,瞄了眼戏台子,道:“廷哥,你觉得那个女人做法如何?”
范廷安对这些无聊的爱恨纠葛根本没有兴趣,应付道:“不贞、虚伪,有什么可看的?”
“她到底还知道廉耻,偷人还懂得挑个没人的地方,总不至于像……”说到这,她似乎觉得自己的话不妥当,闭上了嘴。
范廷安却被她这一停吊起了胃口,“像谁?”
谢雨嫣不说了,却在低下头的时候看了他一眼。
“和我有关?”范廷安敏锐的问。
谢雨嫣纠结了半天,勉为其难道:“廷哥,我没别的意思,今日这话你就当没听到吧,不然叫皇姐知道了以为我对她有意见呢,我倒没什么,可我不能再害我母妃被禁足一个月了。”
垂下眼睫,微微低了头,她知道自己这个角度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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