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倒是一脸正气,能干本来窝着一肚子气,但一看钟无悔说的这么严重,他也不敢掉以轻心,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和钟无悔来到书房。
在书房门口,只见钟无悔打了个唿哨,片刻间,书房前便出现了五个身手矫健的男子,钟无悔对他们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他们立刻分头散开,不见了踪迹,他们完全把能干父女当做透明的一般,视而不见。
钟无悔笑着对能干说:“实在对不起,因为司败大人过于廉洁,这里连个侍卫都没有,我怕泄露了机密,因此找人守护这里。”
看到这种情况,能干不得不对钟无悔的话重视起来,仅看那几人的身手和态度,都可以感到彪悍的杀气,这种强兵,不论在王府侍卫或府兵中,能干可以说还从未见到过。
待书房坐定下来后,钟无悔说:“司败大人可能只看到我和楚王每天淫乐,以为楚王昏庸,全是由我蠹惑,对吧!”
能干傲然道:“不错!”
“可大人想过没有,大王登基时,尚不到弱冠之年,朝政有成嘉把持,宫中有潘崇主政,身边有师傅要挟。如果大王欲夺朝政,靠什么?一张嘴吗?一个不对,重臣个个都能诛杀大王,再立年幼的新君。
而且杀了也白杀,只说大王暴病而亡,或失足淹死,或触柱而伤,最多找几个宫女、太监顶罪,如果这样,大人说说,大王该怎么办呢?”钟无悔说。
这话出于钟无悔之口,能干的震惊,不亚于突然遇上山崩地裂的程度。
“大王的生死还在次,关键在于大王若逝,新君只是个几岁的孩子,只能成为摆设,围绕权力的争斗,楚国不乱翻天才怪。城堡最易从内部攻破,再强的外敌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内乱!内乱必然导致楚国的虚弱,到那时外敌再一强大,司败大人也会想到什么结果了吧?
楚国幅员广阔,灭亡也不是一下的事,长时间的战乱中,楚国的百姓将遭受钝刀割肉般的痛苦,大人想过了吗?”
面对钟无悔惊心动魄的分析,三人都陷于沉默之中。
好一会儿,能干才开口说:“依你看,应当如何?每天在美人的肚皮上也夺不了朝政啊!”
“谁说不行?我给大人出个谜语吧,楚京有大鸟,栖上在朝堂,历时三年整,不鸣亦不翔。大人说,这是什么?”
“这……”能干一下被问住了。
“让我告诉你吧,可不是只普通的乌。这只鸟啊就是楚王!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钟无悔坚定地说。
“什么?”能干顿时激动地难以自持。
“现在这只鸟正在慢慢长着羽毛,不知大人可否愿意呵护?”钟无悔问道。
“臣万死不辞。”一激动,能干竟把钟无悔当做了楚王。
“此事,只能我们屋里的三人知道,对任何人都不能告知。”钟无悔说完,然后对能干说出自己迎娶能釰、能干将司败一职让出,回家休闲,等待时机再出来为官,为楚王把好司法重任的计划,讲给能干听。
能干听完后热泪盈眶的说:“没想到大王这么看重我,我还有什么可说呢,只是不知釰儿的心思……”
其实,能干正是看到女儿和钟无悔亲亲蜜蜜的时候才勃然大怒,哪会不知女儿的心,他这么说,是要再次确认女儿的心思。
“为了楚国的大计,女儿不反对……”能釰羞羞涩涩的小声说。明明心里想,还故意摆个大道理在前面。
“只是大人的女儿在钟府做妾,名声上委屈了能釰,但在我钟无悔的心中,只要是我娶的女人,都是夫人,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如有半点偏心,便叫我死于万箭穿心。”钟无悔指天发誓道。
当时发誓,可不是像现在这样,右手拳头一举,说完只当没说。
能釰赶紧捂住钟无悔的嘴,说:“我知道你会对我好,可你别乱说。”
能干叹了口气说:“我认为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名节,可是钟大人,不,是小婿,为了楚国和大王,不惜身被污名,受千人所指,万人所骂,釰儿这点点委屈算得了什么。只是这样,小婿的淫名更盛了。”
“我就是要给人以趁人之危夺美的口实,大人以后切不可对我过于亲切,在众人面前打骂都行,哪怕有人想杀我,大人都不要制止。刚才大人已看到,我自保是没问题的,何况还有众多的护卫。
以后,大人要时时注意自身的安全,潘崇那老贼毒计百出,不定哪天又试一下,从今天起,我会为大人安排几名侍卫,他们会在暗中保护大人,不到最后关头,他们不会现身。能釰的毛可以掉一根,您能干大人的毛一根都不能掉。”
钟无悔说完,能干父女都看不懂为什么钟无悔要笑得那么淫,他们哪里知道,钟无悔嘴说“能釰的毛可以掉一根”时,脑袋想的却是网上看到的,那位每次干完女下属,都要拔根****作纪念的“****部长”。
商量好了以后,钟无悔谢绝了留他吃饭的邀请,很快回到钟府。
可他还未坐稳,就听见潘府的来人说太师有请,要他即刻赶去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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