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砍。
凝炁,画经符,一气呵成。
数箭破散,散落一地。
张知玉吃了一惊,有进步!他又搭弦一箭,裹上真炁冲射而出。
赵红低喝,“六合!”,霎时真炁就凝成一道障壁挡在跟前。
箭悬在面前,进退不得。
少时,真炁消散,箭无声的跌落,化为粉末。
“白虎!”赵红喊到,张知玉举手示意,抬弓空射,却冲出一道极具杀性的炁流。
赵红凝炁握刀,一记击斩,炁流迎面破散。
“好!”李云香从大殿侧方走过,她端来了木盘,上面盛放着两大盘剔骨肘子。
接着华懿紧跟其后,肩上扛着一个水缸般大小的木桶,里面装满着米饭。
“先吃饭,练到第几式了?”华懿询问。
“刚过完白虎经,”赵红回答,“除了九天九地都完了。”
华懿点点头,示意大家吃饭。
“下午依旧,先自习两个时辰练习九天九地。”华懿吩咐道,他接着转向李果,“云香下午别再放水,说五成的力就是五成的力,给他伤了我那有药,打死了我来收尸。”
李果透着有点尴尬的神情,还以为师父没发现呢。
以她的炁力,实打实的五成力那得起码是个三品高手才勉强接的住不被打死,就拿现在的赵红来说,没有大术傍身,那几乎必死无疑。
赵红惊愕:“疯了吧?!”
张知玉这时插嘴:“我赞同师父的话。”他摁了口饭看向赵红,安慰道:“师弟,要想进步,还是要挨挨打才行,想我那时候,起早贪黑,夜以继日,每天几乎都在挨打。”
“你可别把为师说的那么残忍,又不是天天打你,人家云香聪明就没挨过打。”华懿给自己申辩,逗的李果捂嘴偷笑。
赵红不禁回忆起小时候练刀可没少被赵老头打,有一次把他惹毛了,一棍子下来打破了皮,现在还有一道印子。
倒不知那老家伙现在怎么样了,这么多天没见,赵红暗暗念叨。
吃过午饭,张知玉跟李云香各自回房午休,赵红自幼就没午睡的习惯,他想四处溜达溜达,华懿警告他,东边的阁楼不许去。
赵红听李云香提起过,东边阁楼里是提羊宫的藏宝阁,里面收录着华懿从天下各地寻来的宝物,每一样都极其珍贵,不光赵红,连她和张知玉这些年也只去过寥寥几次。
赵红心里甚是好奇,奈何大老远就能感应到那阁楼周边精纯的阴炁环绕,若贸然进去,怕是死路一条。
没办法,除了藏宝阁,有意思的地方其实也挺多。
这个宫内,见的越多,越是对华懿这个人产生崇拜,这人简直无所不能,生活中所需要用到的各种物品他都能自己生产,文类的纸墨笔砚,武类的刀枪剑斧,农类的五谷蔬菜,水类的茶酒等。
所以这提羊宫虽然大是大,但各种工坊占的位置凑下来也没几个空地了。除了吃饭的时候赵红能见上华懿一面,其他时间恐怕都是在这些工坊里忙活。
这时赵红来到书房,阳光从展台中透入,射起案台香烟缭绕。
这里陈列着许许多多各式各样的经论,典籍,上至农耕四季,下至奇功异法,包罗万象,可谓应有尽有。另外,平日收到的信件密函都会被华懿放在这里,半月来一次信使,距离分别已经两周有余,赵红想看看于侗来信没有,但信桌上寥寥几书,不见信影。
奇怪,老芋头没事吧?赵红四处翻了翻,两人分别时,赵红嘱咐过于侗,待安全回村,定书信报安。
可翻来翻去一封纸信都没看见,忘记了?赵红心想,这时一件密函从桌上滑落,赵红下意识伸手去接,手心却像是被针刺中般发疼,忙缩了回来。
什么东西?赵红眯了眯眼看向密函,他试着再伸手去触碰它,这时华懿却突然出现在门口,负手而立,责问道:“你动了我的密函?”
赵红惊愕,他怎么知道?
于是忙解释:“不是,它掉了,我去接它。”说完指了指地上的密函,华懿却像是没听见似的,手一伸,密函就被吸入手中。
“怎么没点规矩呢。”他一边嘀咕着,一边自顾自的朝茶坊走去,速度之快,犹如残影。
赵红回忆起刚才接密函时刺疼的一幕,心中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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