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钱红英完这些事,回到明月斋,徐子谦已不再那里了,转眼,她便不用问别人也知道他到那里去了。
夏日最后金黄的余晖也渐渐的退去,黑幕逐渐的笼罩着空旷繁华的靖国侯府,府里的北苑是无异是这个府里最大最华丽的,在不久以前,正徘徊到院中的这个伟岸孤独的男人欲是倾尽所有,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搬到这里来,欲是将找到无数的仆从,到这里来侍候他心爱的女人。而今,这院里空空的,那正中的屋子还残留着曾被烧灼过的痕迹。院中的所有的已被他叫钱红英尽数赶走了,这空无一人的院子里,处处留着那个娇小女人的气息。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俩小车载着昏迷过去的她从他身边离开,甚至他还尾随了小车跑了很久,直至看到它消失在视线中,他强迫自己的停住自己的脚步,该放手了,他想,他不能再拖累她。她曾说过,她来到于和这个另一个世界,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来,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好好的活着,他不能自私,不能剥夺她要好好活下去愿望,她是如同一株野草,只要不拔出它的根,到那里它都会坚强的生长。
轻轻推开她曾住过的那间屋子的门,里面处处残留着她的香味,她的身体是如此的香,他永远不忘记那个味道,是这个世上最好闻的香。他走到她经常躺的榻上坐下,手自下而上抚摸着,仿佛她仍是躺在那里,而他在自那只白嫩如玉的小足向上抚摸着,她的肌肤如丝缎般光滑,如最上乘的玉在夜中发出的光,白色耀眼,而又总是凉凉的,每一次他一靠近她,她就会往他的怀里钻,贪恋他的温度,挑起他的心火而又就平抚着他烦燥的心。榻上的大迎枕是她常垫在身后的,他将头埋上去,贪婪的吸吮着她残留在上面浓浓的气息。
榻上,一如她还进府里的时候一样,体贴的青玉早已摆上了美酒佳肴,钱红英知道他这个时候讨厌有人来打扰,这屋内没人任何的人在。他端起酒杯一杯一杯的往嘴里倾倒,然而,他丝毫未感受到他预想要的火辣辣的感觉,便干脆端起酒壶揭开壶盖将酒倾倒进肚中,这般不要命运的饮酒,自是很快就到了他预想一样的结局,瘫软的倒在了榻上。
随着他倒在榻上不久,门轻轻的被人推开了,一个修长的身子像一只猫一般从开了一条缝的门里钻了进来,反手将门关上,看到醉倒在榻上的徐子谦似是对她的进来毫无知觉,便缓步走到床边的香炉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尽数倒进香炉中,用火折了点燃。马上,屋内顿时烟雾缭绕,一股香气传入酒醉的徐子谦鼻中。
修长身体的主人在这香气传来不久便开始全身发热,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了,整个人如同放在了火炭上煎烤,不过她是很享受这种这感觉,只见她用修长如玉的手指,自自己的脸庞到耳、颈、再向下,享受的抚着自己的肌肤,,她微闭了一双眼眸,当触到那身上本就可以无视的透明轻纱,用完全与她娇弱不符的力度粗鲁的一把将它拉扯开,脱掉,完全祼露出自己引以为自傲的身体。那胸前的饱满即便是一个,男人的手也是不能完全抓捏到手里的,她享受的紧紧的抓捏、揉搓着,空气中的香味越来越浓,她的身上开始冒出密密的汗珠,但榻上的徐子谦只是脸上微微发红,反应却不如她那么大。她大力的深呼吸着,望着徐子谦,眼中透露出狂浪、狠毒目光,绝世的容颜扭曲着,只是揉搓自己的胸部已是满足不了她的欲望,看着徐子谦的反应仍是未能达到她预期的那么强烈,脸上恨意与欲望更是强烈。
“嗯,宜儿。”榻上的徐子谦终于有了些反应,呻吟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唤了叶君宜的名字,难受的转了一下身子。
徐子谦的这声呻吟终于引爆了这个欲火焚身的女人,自胸腔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低吼,朝了榻上的徐子谦扑了上去。徐子谦酒实喝得太多,如此大的动静竟是如同一头死猪般睡着一动也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