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鲁班尺,全称“鲁班营造尺”,是天下木匠的祖师鲁班所制,因为鲁班又被称作公输般于是鲁班尺有的也写作“”鲁般尺“”。
明代《鲁般营造正式》记:“鲁般尺乃有曲尺一尺四寸四分。分八字,即财、病、离、义、宫、劫、害、吉。”
又有《鲁班经》记载:“鲁班尺乃有曲尺,一尺四寸四分,其尺间有八寸,一寸准曲尺一寸八分;内有:财、病、离、义、宫、劫、害、吉也。凡人造门,用以尺法也。”
有句俗话说“宁造十家坟,不造一家门。”因为在风水学中建筑物的门有沟通天地造化的奇功——即所谓“通气”。中国风水学视门户为咽喉,在中国传统建筑学中造门是最为讲究的一项。
《阳宅十书》里讲:“夫人生于大地,此身全在气中,所谓分明人在气中游若是也,唯是居房屋中气,因隔别所通气,只此门户耳,门户通气之处,和气则致祥,乖气至此则致唳,乃造化一定之理,故古之先贤制造门尺,立定吉方,慎选月日,以门之所关最大故耳。”
中国风水学中对阳宅门户的重视由此文可见一斑,而文中所说门尺,就是指鲁班尺。
因鲁班尺是造门之关键,一家所造门户是引和气致祥,还是招乖气至戾,关键要害全在这一把尺是否准确丈量阴阳,于是此物就又有一别称,唤作,“门公尺”。
可见这鲁班尺最是刚正不阿,容不得半点偏差,因为鲁班尺有丈量阴阳二气的功能,所以此物乃是辟邪驱鬼的宝贝,一般的鲁班尺都是竹子所做,按照现代的尺寸有不到半米长,拿在手里和宝剑一般,于是这木匠的鲁班尺遇到妖魔邪祟也能当道士的桃木剑用。
我爷爷这把尺明显不是普通竹子材质,看起来黄里透红,仿若古铜一般,而且分量十足,敲击有金铁之声。
我把爷爷的鲁班尺抄在手里,一手把鼻涕娃娃从地上拎起来,让他给我带路去救他被“僵尸三叔”咬了的老娘,一边对孩子他爹说:“叔儿,您先帮我爷爷拿别的家伙,我去看看村里的情况。”
回头说话的功夫看见我爷爷已经掀开大漆棺材,从里面拿出锤凿斧锯,墨斗等既能做木匠活,又能驱邪的器物来。
人命关天,容不得我多耽误,虽然那时我还没成年但是托了家里苗翠花一般老妈的福,一手拎着鲁班尺,另一边嘎吱窝里夹着个半大娃娃跑起来也不算吃力。
我下车地方已经是村口了,娃娃在我胳肢窝下一边抹鼻涕一边给我指路,百把来米的距离说远不远,一路上到处是纷纷扬扬的纸钱,还有四处奔逃的村民,仗着身手,逆着人群冲了过去。
跑到一家的院门下,不用娃娃告诉我,我就知道这一定是我那张三叔停尸的所在,因为院里好像炸锅了一般,男人的吆喝和女人的尖叫响成一团。
不时有几声尖锐的女人叫骂传出来:“老三你个缺德玩意儿,你连你嫂子的裤衩儿都咬啊!”看来里面的局势远比我想想的复杂。
我把娃娃放下,调整一下呼吸,定了定神,这一进去八成要和僵尸玩儿命说什么我也得准备一下,看看浑身上下除了小孩鼻涕外没有别的钩绊之处。
吆喝了一声:“都让开,我来也!”随即跳进院内。
这一嗓子多少起了点作用,人群自动给我让出一条通路来,我瞪大眼睛正要找那“僵尸三叔”在哪,准备上去就给他一尺再说,没想到首先映入眼帘的竟然是白花花的一个肥硕女人的屁股?
身后的娃娃貌似认识这个屁股,嗷的喊起来:“娘啊娘,我把跳大神的带来了!”
我心说谁他妈的是跳大神的,这才看清楚原来是一个胖妇人,趴在院子正对着屋门口的地方,手里正死命扯者自己的裤子,大红的内裤都要被扯烂了。
门里面就是身上套着寿衣的张三叔,此时这张三叔面色铁青,把妇人的裤子和大红裤衩团在一起叼在嘴中,不住的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吼声。
因为我爷爷来之前已经让人把尸首的四肢都用麻绳捆死,现在这僵尸三叔只能像一节木头似的趴在门坎上,和光屁股的女人拔河,我喊道:“大婶,松手啊!”
东北的妇女就是彪悍,听到我的喊声,不松手不说,反倒生出一股倔劲来,破口大骂道:“放你奶奶的屁!撒手我裤子就便宜老三这瘪犊子了!一会儿我光腚回家啊?”
眼看着僵尸三叔都要被这悍妇从屋里拖出来了,我心想这光趴在地上这光景就辣眼睛了,一会儿站起来看到正面我不得把眼睛挖出来才管事儿。
于是只得跃过这撒起泼来的胖大妇女,使了个海底捞月的姿势,鲁班尺就向僵尸的面颊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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