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阳光照射进来,暖洋洋的,周诗语睁开眼睛,就见到陈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打盹。
他背对着窗户,明媚的阳光映衬得他的耳朵白里透红,边缘有种晶莹剔透的感觉,头发上则弥漫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周诗语心道,这家伙真帅,坐着打瞌睡都这么迷人!魅力值爆表!
难道他坐在床边守护了我一夜?傻的,也不知道去外面客厅沙发上睡,或者干脆爬上病床搂着我睡多好!那啥,病房啪岂不是很刺激?咦~,我在想什么呢,还要不要脸,鄙视你周诗语!
“你醒了?昨晚睡得还好吧?”陈俊睁开眼睛,打断了周诗语的遐思。
周诗语微微一笑:“有你在,当然睡得好啦!”
见到陈俊似乎有倦倦的感觉,周诗语又说道:“看你似乎挺累的,不上来休息一下吗?”
用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还尽量往边上挪了挪,示意陈俊上来。
“不了。”陈俊当然拒绝了,等下说不定就有护士进来呢,被人看到多不好。再说,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和周诗语分手了,虽然怕她寻短见暂时稳住她,但那是迟早的事情。自己若是现在爬上床去,那算什么呢?搞不好,自己再度陷进去了,恐怕就没有决心脱离了。
温柔乡,真的很能锁住人的。
“切,你不是要和我分手么?不来个分手啪?病房啪也很刺激的好吧!”周诗语调笑道。
陈俊心中长叹一声,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
“渣男!人家分手好歹有个分手啪呢,你咋就这么绝情呢?”周诗语嗔怒道。
陈俊不由哭笑不得,你瞎想什么呢,都伤成这样了,还有那心思?
这要是外面的记者听到,或者周诗语的那些粉丝们知道,恐怕要惊掉眼珠子!这是青春玉女周大小姐说出来的话吗?简直匪夷所思,令人难以置信!不可能,绝不可能,周大小姐怎么可能这么贱?
“能不能正常一点?”陈俊说道。
“不,就这样!分手之前还不能啪一次啊,是你对不起我,我还不能提个小小的要求啊?”
“再说,你是男的,这种事总归是你占便宜,有便宜你还这么无情拒绝?”
“拜托!现在不是还没分手么?”陈俊无奈,只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哥这是被套路了啊?!
果然,只听周诗语得意至极,拍着巴掌大笑:“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啊!还没分手啊!”
陈俊:“……”
“切~,没意思!”周诗语撇撇嘴,不打算聊这个了,她知道,若是轻微调戏一下陈俊还是可以的,但如果把他逼得急了,他铁了心立马要走,伤心的还是自己。
所以,周诗语很快就转到了另外一个话题,另外一个,她很关心的话题!
“也不知道妍儿姐姐怎么样了?”说起姜妍儿,周诗语就忍不住黯然,挣扎着想要起来去探望她。
“你还没洗脸刷牙,还没吃早餐呢!”陈俊赶紧阻止,随后又道,“你这时候其实需要静养的。”
“没刷牙洗脸就去刷,没吃早餐就去吃,我一定要去看看妍儿姐姐,都好久没见到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情况怎么样?”周诗语坚持起来。
没办法,陈俊只好扶她起来,结果,周诗语故意笨手笨脚的,陈俊看不下去了,索性将她拦腰抱起,抱到卫生间去。
……
吃完早餐,陈俊用轮椅推着周诗语,去探望姜妍儿。
姜妍儿在危重症病房,一名护士给他们指引方向。只是护士指引的时候,就偷偷偷看陈俊,护士忍不住多瞟了好几眼,心说这男的好帅啊,难怪能得周诗语青睐,这么帅的男朋友我也想要啊!
听说昨晚就是这男的在房间内陪床,不知道他们两人干柴烈火做了什么令人羞耻的事情没有,不过,想来应该不会吧,毕竟,周大小姐都受伤了,脚不方便吧?
在护士的胡思乱想中,陈俊推着周诗语来到了姜妍儿的病房外面,他们不能进去,只能隔着玻璃窗探视一下被裹成木乃伊的姜妍儿。
陈俊施展透视眼,倒吸一口凉气,这是重度烧伤中的重度烧伤,姜妍儿全身上下就没几块好皮了,简直是可怜至极!
隔壁房间,一名副主任医师正在给风清雨、以及另外几个人讲解病情。陈俊推着周诗语走了进去,和风老师点头致意,然后默默地在边上听。
在场的人中,有一对五六十岁的夫妇,神情悲伤,眼睛早已哭得红肿,泪流满面,那名妇女一边听,一边哽咽。
周诗语便用头发蹭了一下陈俊,陈俊俯下身来,周诗语咬着他的耳朵说道:“那是妍儿姐姐的爸爸妈妈。”
陈俊点点头,很理解两位老人的心情。原本,花一样的女儿,国民女神,现在却这样了。
那名副主任医师说道:“姜小姐现在还未脱离生命危险,即便以后治愈了,想要恢复到之前的容貌几乎不可能,你们要早点做好心理准备。”
两位老人再度差点晕厥,风清雨、陈俊和周诗语以及姜妍儿的其他亲属,还有剧组的制片人、导演,都连忙安慰。
风老师表示,会尽一切努力,尽力帮助他们女儿恢复。会请世界上最好的医生。
病房内,姜妍儿清醒了,她感觉到浑身上下火辣辣地痛,而且能闻到自己身上有一股一股烤肉的味道,即便被药物遮掩,被纱布缠得跟粽子似的,仍然能够闻到。
她感觉到无比地疼。正好在这时,两名护士进来,姜妍儿便非常艰难地说道:“能不……能……打个……”
“打个什么?”一名护士询问。
“打麻药,我要打麻药!”姜妍儿的嗓音很嘶哑,发不出声音,那名护士凑近了,连猜带蒙,才明白,于是连忙摇头拒绝道:“打麻药是不能打的,医生没有下医嘱。”
另一名护士看了看姜妍儿的手,十分为难,对之前那名护士说道:“姐,她手烧成这样了,我没法找到血管,怎么扎针啊?”
那名护士就道:“扎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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