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倣被猛地惊了一下,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
司腾却计谋得逞,抿着嘴唇浅浅的笑了。
这下秦倣也知道是司腾的恶作剧,这个女人一般情况下都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没想到也会像是普通的小姑娘一样玩这些小把戏。
越发觉得司腾可爱。
“我想亲你。”
如果秦倣这时候背后有尾巴的话,肯定已经摇晃起来了。他弯下腰,看着司腾,眼睛水汪汪的。
司腾抬着下巴,嘟着嘴唇,一脸傲娇。
随后就猛地被那只小狼狗搂在怀里,狠狠地请两个够。
一阵气喘吁吁后,司腾懊恼的从秦倣怀里钻出来。
整理着自己被揉乱的秀发,又看了一眼秦倣嘴边上的口红,伸手给他擦了去。
“好吃吗?”
秦倣不明白,“嗯?”
“我问你,口红好吃吗?你吃的这么开心。”
秦倣挠挠后脑勺,“没尝出来滋味,要不,你让我再试试。”
说着,又要凑上来,被司腾按住了嘴唇。
“凡事适可而止。”
秦倣无奈,转身去桌上倒了杯花茶喝。
“你很渴?”
秦倣牛饮了一杯,转过头,看着司腾嘴上被亲的掉色的口红,喉咙低哑,“我去火。”
说着,就转身走了出去。
司腾看着他仓皇而逃的背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院墙边上的那丛玫瑰还在朝着太阳开着,一簇簇的,漂亮的扎眼。
“就由着你几日,等你自己想清楚了,再来找我吧。”
司腾起身,低声对那些玫瑰道,转身进了工具间。
那丛玫瑰好像听懂了似的,凑在一起抖了抖。
工具间里头传来一阵缝纫机的声音,司腾一个人关着门,将那些买来的布料一一修剪,跟着自己的身材,慢慢的划线,设计。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很安静。
午后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将她半张脸照的很温柔。
抽了个空,将唇上被秦倣吃掉的口红又补了回来,细长的眉微微颦着,一举一动都认真的很。
苏州这些丝绸到底是上好的,摸在手里光滑细致。
她又想起今天店里看见的那一身衣裳,有些惋惜。
那旗袍不论是花样,还是做工,都是一等一的好。
只是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打得什么算盘,是敌是友。
若是真的如自己所想,对自己和秦倣都没有恶意的话,司腾想,她倒是也愿意交这个朋友。然后让她来给自己裁衣裳。
秦倣的屋子靠在工具间边上,他躺倒在床上,累的有些脱力。
果然,陪女人逛街,远远比爬山累多了。尽管他也累的甘之如饴,但是还是有些吃不消。
司腾的缝纫机咔哒咔哒的响着,像一首催眠曲在秦倣的耳边奏响,不仅不会影响到他睡眠,反倒还让他安心,知道司腾就在自己身边。
一直到晚上,司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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