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宗室讨回公道这事吧,也要看情况,此事若是在大明,且不说有人胆敢欺负王爷,就是寻常的奉国中尉,辅国中尉,哪怕和巡抚、知府一类的地方大员起了冲突,最后吃瘪的也往往是文官。
虽说大明律也承认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若当事人姓朱,即使犯了谋反、作乱的大罪,也要少捕少杀,从宽处理。
毕竟这个朱呢,是大明的三有动物,国内现存本就不多,而姓朱的藩王更是珍惜,全国现存的野生亲王与郡王加起来只有不到一百头,经过朝廷数百年的保护,才恢复到元末的种群数量,如果不是被女真人、流寇牵扯了精力,朕本来是打算在小琉球建一个保护区,把这些珍禽异兽都安置过去繁衍生息,免得他们在国内过苦日子。
只是中尉大小也是个官,哪怕按新军制也能统领一个排,再往下的底层宗亲日子倒是真不好过,莫说欺辱百姓官吏,光是不要饿死自己就已经拼尽全力,哪里还有闲工夫去欺男霸女?
斯福尔扎家的后生敢杀人,想来绝非易于之辈,如果直接上门,要求他家交出凶手,怕是不会乖乖就范,朕兵马也不多,又是异国他乡,人吃马嚼还得高价从各处村镇收买,颇为吃紧,偶尔还要找农家硬是买上一些才够朕的兵丁吃饱。
这支军队只够勉强在野地击溃万余的鄂图曼军队,朕受累亲自拼OTg2NTc=杀,攻城先登,陷阵却敌,斩将搴旗,前蒙矢石,不避汤火,最多也就弄死两百个米兰兵。
无他,乌龟壳子硬。
神兵利器各国也各有所长,不列颠人的长弓气贯长虹,瑞士戟枪刚猛无俦,日耳曼大剑横扫一片,突厥弯刀吹毛断发。而好马也是各有千秋,髪国战马冲锋陷阵,蒙古马吃苦耐劳,而大宛驹可日行千里,并无高下之分。
但说到盔甲,那就唯有米兰一家可称第一,第二到第十捆一块儿都不如米兰的零头。
几个月前,尽管威尼斯人丢失了塞萨洛尼基,但义大利本土战场却连战连捷,击溃了米兰公国的军队,因为菲利波大公妄图在前一年的冬天使用缓兵之计拖垮威尼斯人的雇佣兵,只要威尼斯人财政枯竭,他们就无法维持数万人的大军,开春之后欠饷的佣兵自然会土崩瓦解。
他是不是对威尼斯人的富裕有某种误会?
于是贝夹馍……呸,贝加莫地区就被割让给了威尼斯,让这帮肮脏的商人在半岛上进一步扩张。
这些事情朕本来只是在君堡风闻而已,只知道谁家胜了,谁家败了,输家不仅交出土地金银,还要倒骑着驴子游街云云,消息半真半假,无人能分辨,唯有番婆子对生铁和皮革不断做空做多,在震荡中收割市场是真实不虚的。
不过朕到了义大利之后,消息就灵通多了,刚抵达那不勒斯,朕就找了许多当地老兵与将领,询问义大利战争的详细经过,他们中还有几个佣兵,正是年初参加过交战的人。
这些佣兵人员流动率会不会太高了,莫非义大利的劳工法案对雇工更加有利?
他们告诉朕,米兰虽然兵力少于威尼斯,却在开战后短短几天,就为四千步兵和两千骑兵备齐了甲壳装甲与武器,按照帝国选帝侯护军的标准编成三个帝国卫队的野战团,迅速投入战场,及时稳住了战局,不然被割让的可就不止这点地了。
在拂菻军中,只有最精锐的壮士才能穿着甲壳装甲,这些甲壳装甲俱是朕在发起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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