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停在乌村客栈前,徐来和小二哥交涉着,让小二哥先把马车放到后院。
厉见微站在客栈外,听着客人的闲话。
“赵世龙刚被人从衙门拉回来,死状真的惨不忍睹。”
“他们不是去打猎了吗?我早上还看到过他们。”
“谁知道。他们家附近的人差不多都死了,你说会不会是——”
“作孽啊!”
两个猎户看到门后站着捕快,相继闭了嘴。
厉见微见徐来交涉的差不多,带徐来往村子深处走。她目光扫过的来回避之不及的路人,心里的狐疑更多了几分。
百姓为何这么他们?
徐来自是注意到这一点,心里憋屈的很。他拉住一个扛着锄头的老汉,问道:“你为何躲我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捕爷说的哪里话。我还有事,不打扰你们了。”老汉一看到穿捕快的衣服,就莫名的心虚,随便找了个理由走了。
厉见微目送着老人家的背影,回忆着刚才闪躲的眼神。
王山之前也是这样的神情,他们在怕什么?
心觉不妥的厉见微把徐来带回客栈,换了套便装离开客栈。
徐来拉着一个大婶,抓了抓后脑勺,傻笑道:“大姐,你知道王山家在哪里吗?”
“哎呦,我都这把年纪,哪里能称得上你姐。你们往前走,第三个路口右拐第四家就是。”大婶被徐来称呼美的直乐,好心的为他们指路道。
两人顺着大婶说的话,往王山家的方向走。
厉见微瞥了眼一本正经的徐来,眸中多了几分笑意道:“你嘴还挺甜的。”
“嘿嘿,这不是咱有求于人家。不这么甜,她也不会给咱们指路。对了头儿,你真的不担心白晚衫吗?”徐来用余光偷瞄着厉见微,生怕厉见微一个不满,扔下自己独自破案。
厉见微不先救白晚衫,他多少是有些怨恨的。
那是白晚衫,不是别人。
厉见微错愕了看了眼徐来,勾了勾唇道:“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个贪生怕死,无情无义之人?”
“有点。毕竟是白晚衫,不是路人甲乙丙。案子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比白晚衫还要重要?”徐来坦然的承认,眼睛直视着前方的路,不敢去看厉见微。
天下间的冤案、命案不计其数,不管他们怎么努力还是会层出不穷。
但身边人的命只有一条,怎么能不去珍惜和在意呢。
何况,白晚衫与厉见微的交情,他是不如的。
假使被抓走的是他,厉见微也要这么冷静的见死不救吗?
厉见微感受到徐来的小情绪,也理解徐来的想法。她停下脚步,认真紧盯着徐来的双眼,严肃道:“两者不能相提并论。将凶手绳之以法,还死者一个公道,是我们的责任。绝不可轻易推脱和玩笑。晚衫是我的朋友,他的安危,我自然担心。”
“我知道了。”徐来看着板着脸的厉见微,心里一怔。
不敢和厉见微深纠,比口才,他一定不如厉见微。
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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