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丫头,你该知道,这世间,只要做过的事情,就会留下痕迹。除非,从头到尾都没动过什么坏主意。”
淮南王妃才不打算与傅佩瑶继续争辩下去,只是一针见血地说道:“你是什么时候派人送与府里那几个丫头礼物这件事,只需令人探查一番,就能清楚。”
“我不知道,你特意挑了最昂贵的一件礼物送与大丫头这件事,是谁给你出的主意,总之,今儿个,我就是要告诉你这般擅作主张带来的后果!”
“我之所以匆忙回府,欲与王爷和离,正是因为李侧妃因为你送的这套玻璃茶具而小产了!”
佟涵梦眼前一亮,只觉得不愧是轻易就掌控住王府管家大权的淮南王妃,竟能想到这样一招妙计!
只要将“和离”这口锅扣到傅佩瑶身上,那么,往后,她就能与傅佩瑶作伴,吃住都在一块,就连长公主也必需带着她频繁地出入皇宫见太上皇,皇帝和皇后等人,从而让她的名声变得好起来。
这可比一直待在淮南王府里,没办法接近傅佩瑶,更没办法拿傅佩瑶当“垫脚石”来得更妙。
毕竟,这世间,向来只有“千日做贼,没有日日防贼”的。而,只要她与傅佩瑶同吃同住同行,那么,哪怕傅佩瑶有着再充沛的精力,再精明的大脑,再强悍的心志,却也难免有所疏忽,而落入她精心准备的陷阱里。
要知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而,傅佩瑶虽有些小聪明,却也只能给智者提鞋,又岂能次次都借助上天的庇护,逃过一众人的算计?
“瑶表姐,扪心自问,你,可有真将我们当成亲人?”
成功地将众人的视线凝聚在自己身上的佟涵梦,心里有着很快就能将傅佩瑶踩在脚下肆意践踏蹂躏的舒爽畅快,脸上却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悲痛”“伤感”,看向傅佩瑶的目光更流露出浓浓的不解和失望。
“外人只觉得,我娘身为安国公府嫡出二姑娘,锦衣玉食般地娇养大。议婚时,又恰逢几位皇子王爷相继成年。因得到了我爹的倾慕,而嫁入淮南王府为妃,并迅速接过王府的管家权,操持整个王府的庶物,并拥有一双嫡出儿女。可谓是享有无尽尊荣,活得无比潇洒恣意的,引一众世家贵女艳羡的对象。”
“可,事实上呢?”
“大姐今年已经18岁,二哥今年已经16岁。”
“他们的生母,皆是李侧妃。”
“而我?今年不过11岁,胞弟今年也不过9岁。”
再多的事实和证据,都不如这组数字摆出来,更让人觉得刺目惊心!
“虽说,‘女不言父之过’,但,若到了此刻,我依然遮遮掩掩,那才是枉为人女!”佟涵梦一脸的愤然,“可,瑶表姐,你呢?你又做了什么?”
“你明明知道,娘虽执掌一府庶物,更是堂堂正正的淮南王妃,但,在那偌大的王府里,却根本就不如李侧妃,能轻易就指使得动一众下人,每每要办成一件事,都需要花费无数的精力和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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