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们老老实实投降,什么都别干,他就能重新将你纳入麾下?”玉花愁笑道,马儿在雪地里站得久了,似是有些不舒服地摆了摆身子,玉花愁随即狠狠一勒,这马儿便又老老实实起来,“花粼,你我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帮我逃出生天吧,少费些无畏的口舌,有这功夫,还不如琢磨琢磨待会儿你准备怎么对付夏清。”
言罢,还不忘看了一眼默默立在不远处的冬温,虽然并未在此事上多有言语,玉花愁却是不担心他会反水。事已至此,他就算反水,江璃和夏清也再容不下他。
顾南琴此刻却是麻烦了,眼瞅着救兵已在眼前,可眼下这不仅有着朋友、知己,还有一条深深的——沟壑。
本来把玉花愁几人逼到此处也是提前预料到这沟壑能堵了玉花愁的一方去路,可现在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现在被逼上了绝境,哪怕没准备伤害顾南琴,此刻也极有可能心绪不稳,把顾南琴扔进沟壑中泄愤。
尤其是当顾南琴被人领出来的时候,分明是未曾堵着嘴的。如此一来,更是说明了玉花愁有此居心。
这个道理,江璃能猜到,萧子安也能。
“不管了,我带头冲上去。”萧子安冷着眸子,“总比等死强。”
“你先莫慌。我们带来的这些并不是正规军,哪怕你真有勇气带他们冲锋,他们也未必能施展正规军的水平。”江璃此刻还算沉着,却是稍一勒马,“她对本相颇有怨言,大不了,本相去换了南琴便是。”
可此言一出,场上有人欣喜有人忧。
萧子安喜的是这玉花愁和江璃之间似是有着解不开的结,他若当真愿意去换,保不齐玉花愁还能留下顾南琴一命。
可燕染几人忧的是,刚刚的场景几人也瞧见了,那怀林死状凄惨,丞相若是真去了,只怕也得落得个差不多的下场。
即便玉花愁一直在说自己舍不得祸害江璃,可事实又有何人知晓?现下这女子所作所为,早已似是入了魔障,若是看见了丞相,可不得把丞相给生吞活剥了?
几人各有心思,可燕染也晓得自家主子的性子,更是不敢提出异议。
而遥遥站在山壁之顶的顾南琴朝下望了望这群看似不怎么正规的军队,心下也晓得这基本就是拿来凑数的。
至于这江璃……呵,姓“姜”?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自己跟前,假装什么世家子弟?还问过什么问题来着——“……在为见不着江丞相的容颜而难过?呵,原来你也是这等攀附权贵之人……”妈的,果然就是套路。
顾南琴早先在后头不远处听着两人的对话,又惊又怒,差点一脚踹翻了马车。
好在现今心绪稍有平复,也还算是能冷静思考。
观摩了一下周围地势,还真是进退两难。
凭借着稍有过人的目力,顾南琴倒是没怎么费工夫就扫到了掩在后方的夏清。
夏清此刻冷着脸,一副肃杀气息卷满了全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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