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提有打开,我似有似无的听到了一道男人的低咒声,很熟悉的感觉……”
这样一说哦,她也想起,苏正枭端着的水杯洒了,滚烫的热水洒在手背上,他低低的咒了一声。
申雅倾身,抱住他,像是只讨好的小猫在他身上蹭了蹭:“不生我的气了吗?”
“恩……”他应了声,让她坐好,他又怎可能真正生她的气,更何况遇到那种情况,她做的很对。
她终于笑开了:“你知不知道,你那模样,都快把我给吓死了!”
盯着她看,霍景承开口:“你还知道害怕?”
“我害怕你对我那样的冷淡,我不喜欢你那样对我。”她说:“还有,苏正枭你打算怎么办?”
听到提起这个名字,他眼眸变的冷淡,没有热度,一双黑眸冷冷的。
犹豫了半晌,申雅说:“算了吧,他已经知道错,也反醒过了,在我和他跑出小木屋遇到危险时,紧要关头,是他一把将我推开的,结果他自己的腿被树木正好结实的砸到。”
“如果不是他将你带到小木屋,又何须他救?”他在阐述着事实,简练而利落。
“他也是个可怜人,左晴柔的死他一直归到自己身上,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她,他说他一直不能忘记左晴柔死去的模样,睡觉,做梦一直会想起,就像是魔障,他无法逃脱,只能将自己禁锢在其中。
所以他不允许自己快乐,也不允许你快乐,在他看来,你和他是与左晴柔关系最亲近的人,他还说,左晴柔是他自己介绍给你的。
如果左晴柔不认识你,那么如今的悲剧就不会发生,她才二十多,青春无限美好,却落了那样的结局,他觉得都是自己的错,……”
一个念旧情且长情的男人,本质坏不到哪里去,也可以说她被他那一瞬间主动的善良所心软。
申雅缓缓地开口道:
“人不怕一时错,就怕步步都走错,在树林里他愿意在紧要关头将我推开自己受住那一下,那瞬间的善良让我相信他是真正的悔改,知错了,否则在树林里也不会再三救我,你母亲亏欠了他的父母,你又有愧于素美琪,再这样下去,即便你不愧疚,可爸妈和老爷子都会深陷于愧疚之中。
如果说在这次的灾难之中,我受了重伤或者是他依然还不知悔改,那么你怎么样对他我都没有意见,因为那是他罪有应得。
可此时情况既然不一样,那也就另当别议,也可以当作是上天的安排吧,一个走入梦魔的人总需要一些深刻有触动的东西将他唤醒,回归正常,如今他也真正的苏醒了……”
“……”霍景承不言语,只是继续蹲在她面前,手指轻柔的将膏药抹在红肿的膝盖那处。
有些略微的无奈,申雅低头,却见他一直用单手在给她上药,左手垂落在身侧,几乎没怎么动过。
又想起在树林中时,小张曾开口说过的那些话,她皱眉,两手着急去扒拉他的衬衣,脱下。
果然,肩膀连带着后背那处肿胀的触目惊心,足以能想象出当时的树木砸下去有多么的狠,多么的重!
立时,申雅就心疼了,心脏紧揪在一起,指腹轻轻地在红肿那处游移,抚摸:“上药了没有?”
“医生已经看过了,并无大碍,略微休息几天就好……”他扯动薄唇,故意说的风淡云轻,不值一提,怕她担心。
可申雅还是心疼,咬着唇瓣,轻轻地抚摸着肩膀那处,这当初得伤得多重啊!
“宝贝,你手上带着撩拨性的举动能停止吗?”他轻喊一声,至此,那些怒火已然全部消散。
“我哪里有撩拨?”她皱眉,反驳。
霍景承温温淡淡的呼吸着,略微半蹲的长腿站起,坐在她正对面,说:“可是我会有感觉……”
申雅微微一怔,紧绷的感觉散去,又好气又好笑:“这种时候,你有什么感觉?”
“你要看吗?”霍景承黑眸一黯,目光看向两腿之间。
本能的,她顺着他的视线也扫过去,自然将西装裤中鼓起来的一团看的清清楚楚。
止不住,脸颊有些红,申雅瞪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这么正经?难道以前是假装绅士?其实是披着羊皮的狼,我则是被你外面披着的那层白色羊毛给骗了?”
“其实,男人对自己心中所爱的女人有冲动,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他静静地看着她:“因为爱才觉得觉得美丽,因为美丽才会心动,欲由心生,如果一个男人不想和一个女人睡觉,你心中会怎么想?”
她倒竟也觉得他这份歪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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