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地相堪舆收入其内。
一个成名的阴阳先生,传承特殊的话,那其成名的符篆必定会被同行知道。
我只是通过游记,多了很多经验,却还是不了解当今的阴阳界。
但我可以拓印这些符,想办法知道它们的出处!
这样一来,我就可以直接找上门去!
在原地沉思半晌,我便做好了打算。
没有继续留在地相庐,离开之前,我更换了一遍灵堂上的香烛,便径直去了二叔住处。
等我到地方的时候,朱刽已经在那里等着。
二叔在堂屋里踱步,何雉则是同柏双琴在院内忙碌。
我刚进院子,二叔就匆匆走到我身前,他皱眉说道:“怎么回事儿?”
朱刽虽然没靠近过来,但是却和我点了点头,显然,他是和我示意事情办妥当了。
来时的路上我就做好了决定,这事儿暂时不能告诉二叔和何雉。
我的仇怨太深,他们晓得了,劝我不对,不劝我更不对。
我简单同二叔讲了,是昨天宾客里面出了些问题,有个不该送礼的人,送了一份我受不起的礼,我想要退回去,只不过没找到人。
这番话说出来,我既没有骗二叔,也没有完全隐瞒。
二叔眉头皱的更紧了,他连连点头:“这事儿没错,是得退掉,不然的话平白沾上了因果。可你没找到人,这怎么办?”
纸人许也从堂屋里出来了,他同样神色慎重。
我吐了口浊气,无奈的摇摇头:“想办法找。”
“唐松应该知道的更多,所有人都是他请来的,难道说,来了什么不速之客?”显然,纸人许看问题的角度要刁钻不少。他一句话就问到了关键点上!
“的确是不速之客,不过,应该能找到的,他送的东西,留下来了一些线索。”
我笑了笑,说道:“许叔你不必担心,我自有把控。”
纸人许嗯了一声,点点头。
堂屋里,柏双琴喊我们去吃东西了。
进屋时,我先喊了叔母,何雉则是侧身微微和我行礼,喊了声相公。
她脸颊微红,我则是柔和的过去拉着她手,也叫了雉儿。
二叔坐下的时候,搓了搓脸,他说道:“我和双琴也成婚,哪儿有你们这样,见面就让人一身鸡皮疙瘩的?阴阳还好,雉儿你当着我们的面,还是叫阴阳吧,倒是闺房你们怎么称呼,都无所谓了。”
说着,二叔滋了一口酒。
何雉的脸顿时通红,我也略有尴尬。
柏双琴小声说了二叔一句,让二叔去厨房取东西。
不多时二叔回来了,吃东西的过程中,柏双琴又说了几句,大致是让何雉别听我二叔的,他是个糙汉子,没那么多好听的话。
何雉也和柏双琴聊了不少,总之场间的气氛很是和睦。
这一餐饭下来,二叔给我灌了不少酒,我喝的略有昏沉。
临最后,我还是被何雉和朱刽搀扶回到李宅的。
次日,直到日上三竿,我才清醒过来。
我吃过东西之后,何雉就催促我去地相庐,让我潜心学艺。
我很感激何雉的理解……
匆匆离开了李宅,回到地相庐。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那三张符,拓印画出来了数十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