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好给了我个台阶。
我神情也静下来不少,淡笑说了几句场面话,他们才离去。
唐松也疑惑问我,为什么在这里等着?
难不成真的是送宾客?
我冷静下来更多,便问唐松,这是不是第一批离开的人。
唐松马上点头说是。
我就吩咐他,派遣镇上的民兵,将离开的路全部封死,只有镇口能走人。
唐松面色一紧,神色顿时凝重许多。
他显然看出我态度的问题,立即抽身离开去办事。
再之后的时间,我就和朱刽一直在镇口守着。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逐渐到了正午,离开的宾客愈来愈多,其实这些人我都眼熟。
我才逐渐察觉到另一个问题。
所有宾客都是提前赶来,我见过面,打过招呼,都说过话。
凭借我现在对面相上的认知,如果说有一个人在我附近打量我,他还很陌生,对我别有目的的话,我一定是能发现他的。
饶是当初的郭天玉,在我阳算不深的时候,我都能看出来他对我不喜!
那此人出现在我附近,我不可能察觉不到!
我更不用惶然去想,是不是他阴阳术太深!
他甚至有可能故弄玄虚,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混淆我的视听,让我觉得他深不可测!
有九成的可能,他没进过李宅,只是在外看了我接亲……
我又想到了一个可能,他如果真这样算计我的话,恐怕他已经走了。
如果我没想明白,我就会在心里埋下一颗种子。
他的阴阳术高超无比,即便是我守着镇口,也找不到他,他走在我面前,我都无法发现……
思索清楚了这些,我打了个寒噤,心头便透着后怕。
“李先生,会不会有点儿问题?”
朱刽略有不自然的说道:“很久了,他还没来,是发现我们在这里守着了,还是说,我们没拦住?”
“此人,不一般。”
我回过神来,摸出来怀表看了一眼时间,这会儿已经到了下午三点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朱刽的表现,都成了忌惮这人。
当然,这和我之前的表现也关系不小。
“再等一会儿,天黑之时,若是等不到,我们就离开。”我开口说道。
朱刽立即点点头。
后面几个小时,一晃眼便过去了,天色入了暮……
我告诉朱刽,让他去找唐松,让唐松将民兵遣散回家,然后就去我二叔那里等我,顺道告诉他们,我在办一件正事。
朱刽立即领命离去。
我则是回到了地相庐外。
门口的三个箱子还在,没人挪动过。
我捡起来了那三张特殊的符纸,低头端详。
在原地站了许久,我将这几个箱子搬到了地相庐里面,将符纸拿到了堂屋,放在了木桌上。
现在堵不到人,可这些符纸也能给我一些线索。
地相堪舆是集大多风水术为大成,所以很多符都囊括其中。
可也有相当一部分阴阳先生,他们的传承并没有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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