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第二十一招开始,天罡剑法前三式便使了出来,果真是立竿见影,瞬时便有了扭转乾坤之势。
但孟常安的天罡剑法只重剑招,不得要领,白衫男子也是没有完全显露真章,勉勉强强的抵挡。
在第三十五招被一剑打落了手中青锋败下阵来,捡起了剑,孟常安心服口服,怪不得师伯要她找这个师傅呢,确实是要比师伯厉害一些,至少她是这么觉得的。
天罡剑法并不能压制他的软剑,而且其剑招所用的力道非常之大,怪不得这剑叫龙王呢,看着软软呼呼,实则力透千斤,好几招都被打的连连败退。
“师傅,你好厉害!怪不得师伯让我来找你。”
“你这资质倒也不错,的确如他所说天资聪颖,只是这剑练的有些不得要领,假以时日兴许你比我更厉害。”
“真的?这么说你会收我这个徒弟?”
“收下了,走走走,和我说说你师伯教你的这个剑法是什么剑法,我怎么从来没见他使过?”
说着把龙王藏回了袖摆之中,抽手的时候从袖摆之中抹上了一些黄白色的粉末。
倒茶之时一手遮掩,将粉末弹入了孟常安的茶杯之中,只是顷刻,那一些些的粉末便化入了茶水。
本来还有些不敢确定眼前这个孟常安到底是男是女,可方才那剑招一使出来,明眼人一眼便能看的出来,力道阴柔,缺少了男人的阳刚之力。
长得又是如此清秀,又不是这里的人,还是白送上来的,岂有不要的道理。
孟常安并不知道眼前这白衫男子在她茶里动了手脚,说起天罡剑法那是侃侃而谈,白衫男子也是说的兴起,两人几杯茶一下肚。
一炷香的功夫,孟常安便迷迷糊糊的拜倒在了石桌之上,白衫男子阴恻一笑,脸上显露出了不善的笑容。
“长安,长安?”
白衫男子假意推了推,孟常安已经没了意识,没有一丝丝的动弹。
走到孟常安的身边,白衫男子俯身闻起了她的秀发,还有脖领子里透出来的那股香汗之气。
白嫩的脖颈让人血脉偾张,那一股享受的模样,着实是没了方才的气宇轩昂。
一把将孟常安横抱在了怀中,红着眼便朝里屋走去,嘴里还嘀嘀咕咕道:“喝个茶怎么还把你给喝醉了?进屋躺一会吧。”
卧房之中,白衫男子将孟常安放在了床上,手指在其脸上划过,没想到这丫头闭上眼睛,似乎是更有味道了。
那脸几乎贴到了孟常安的脸上,嗅着一缕缕的女儿香,霎时让其兽性大发,疯狂的解起了身上的白衫。
白衫刚落地,正准备脱里衫的时候,一股阴气从孟常安的脖颈处冒了出来,一个长发老者只有半身之像,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了男子面前。
不止感觉到了全身的冰凉,他还看到了眼前的老者,卧房之中一下子就变的阴冷黑暗了起来。
男子大惊,眉眼大张惊恐道:“你你你你是谁,鬼鬼鬼鬼啊!”看到老者的同时,双脚瘫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断的蹬着腿往后退去。
“敢动我孟家后人,今日你狗命难活!”
苍老且有力的声音传遍卧房,话音刚落,长发老者便一脸凶相如迷雾一般俯冲进了白衫男子的身体之中。
一刹那男子便不再往后退,惊恐的眼神依旧惊恐,啪啪啪的开始自己打起了自己耳光,每一下都力道奇大,不出二十下,嘴中便开始飞出带血的白牙。
两颊肿胀,嘴唇破裂,血流不止,可老者似乎是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噼里啪啦的打了一盏茶的功夫,人都不行了,双眼已经无神,脸都肿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这才停了手。
但停手不是结束,老者出来的时候便已经说了,敢动他孟家后人,今日狗命难活!
拿起了桌上的龙王软剑,对着自己的脖子便是一鞭子挥了上去,虽然眼睛已经无神,可一点也不妨碍他拉脖子。
龙王软剑如铁鞭一般缠绕脖颈一圈,用力一扯,霎时鲜血四溅,老者这才从其身体中出来,背在身后的手朝窗外凉亭一拂,孟常安的剑便从窗外飞了进来,斜斜的插在了屋中的圆桌之上。
男子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满身的血渍没了生机,血还在不断从其脖颈处流出,场面血腥至极。
老者看着床上的孟常安摇了摇头,似乎是有些许的无奈,精纯的鬼气朝其蔓延了过去,只是霎时如陈婉儿一般,白霜出现在了孟常安的脸上。
片刻,孟常安的手便动了一下,觉得差不多了,老者化作一团鬼气没入了孟常安脖颈处的白玉挂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