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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游轮上跨年,可以放烟花,照亮半边夜空。
白禾坐在松
软的沙地边,脑袋靠在言译的肩上,言译怕她冷,给她戴了一圈儿红色围巾,捻得严严实实的。
新年倒计时,白禾闭眼许愿“新年愿望,希望以后可以成为超厉害的摄影师”
祁浪说“希望有生之年能再看一次”
说一半,他就不说了。
“再看一次什么”
白禾好奇地问。
祁浪没再说下去“忽然想起,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才没有呢我都说出来了。”
祁浪看她,有烟花在他的瞳眸上绽开,熠熠闪光。
希望再看一次你穿芭蕾舞鞋,跳一支天鹅湖。
只为我
不能说的愿望。
也许是压在心底永远的秘密。
白禾偏头望向言译“一,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言译低头想了想“说出来,可能就不灵验了。”
“你听他乱讲。”
“快说嘛,也许姐姐能帮你实现呢。”
言译想了想,对她说“愿你得偿所愿,美梦成真。”
后半夜,言译锁上了自己的房间门,然后走进白禾的房间,同样,“咔哒”
一声,反锁了房门。
双重保险。
躺在被窝里跟室友们互道“新年快乐”
的白禾,察觉动静,蓦地坐起了身。
“一,做什么”
言译走到床边,手轻轻抚上了她的唇“嘘,别出声。”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她身旁,低头,用温柔又忍耐的眼神,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审视着
窗外,时不时传来几声爆竹伶仃的脆响。
白禾坐在床边,双腿交叠,无措地看着言译。
寂静的夜里,连呼吸都变得清晰可闻。
她看到了少年鸦黑眼底那汹涌的渴望,她牵起了他的手,言译将手伸到她唇瓣边,轻轻下拨,翻出红润的唇肉。
他坐到了床边,拨弄着她白色睡裙上的小纽扣,试探性地解开一颗,然后看她
白禾眼神闪躲到一旁,脸颊越发绯红,羞涩地问“能不能关灯”
言译“不能。”
说话间,他已经褪去了她的全部,珍视地凝望着她。
白禾感觉他的眼神就像火星子,溅在了她身上,下意识地伸手去掩自己颈子,那一块烫伤的肌肤,言译说“我不是他,不用藏。”
说完,他在她颈项边伤口处,压下的一个滚烫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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