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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烟的心在这时莫名的紧了紧,她忽然就想起那天夜里段翎城说起那段过往,那个女人时怜惜的语气。
果然……是真的有感情才会这么特殊吧,也只有她迟钝,那时没有发现。
而这种背德的事从来没什么好结果。
沈烟攥着手问她:“后来呢,他们怎么样了?”
任宁宁轻呵了一声,嘲讽地道:“能怎么样呢,你难道还想他们能一起见家长,然后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后来他们的事被发现了,他父亲一怒之下找人把那女人赶了出去,走的时候受尽唾弃下场挺惨的,而他也受了一顿打,听说差点被打死了呢。”
即使心里已经猜出了,可听到她那句差点被打死时,沈烟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颤抖了一下。
“后来啊,还是段老太太心疼自家孙子,亲自出面去阻止,这才免了段翎城的一场灾难,后来他大病了一场,那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从此以后两个人就这么断了联系,应该是天道轮回坏人死得快吧,他那父亲原来祸害了不少年轻女人,后来得了报应死在了床上,好像是把别人老婆勾搭了,硬生生被人老公砍了几十刀砍死了,然后段家就这么自然而然地继承到他手上,经过这么些年的发展,成了全城第一首富。”
“这么一听,是不是觉得你老公还挺厉害的?当初他爸不想把自己打拼来的资产就这么给他俩兄弟,到了晚年硬是每天挥霍,家底都快要给败光了,后来到了段翎城手里硬是被他操盘得由死转生。”
任宁宁说话时一直盯着沈烟,不肯漏过她一点表情,后来在沈烟听得呆滞的时候又笑了。
“不过现在那女人回来了,那男人再厉害啊,我估计过段时间也不是你老公了。”
气氛,很长一段时间凝滞。
沈烟过了很久才把这些事在心里头消化,她扯起嘴角笑了笑,可端起咖啡杯的手却是冰凉至极:“我跟他是形婚,他本来就不是我的,这又怎么样呢。”
“是么,不过你能想开那也倒好,我还以为你心里会很难受,跟我当初一样大哭一场呢。”
沈烟垂了垂眸,掩去眼底的晦涩。
谁人能知,她还真的要难受死了呢,只是她没那个权利难受,没那个资格大闹,她只能装作不在意地都深藏在心。
事情说完,她们之间也再没什么好说的了。
可沈烟还是忍不住地关心那个段翎城爱着的女人:“你说那个女人下场颇惨,被赶了出去,后来她又发生了些什么?现在怎么样了?”
以她看到的办公室里那个女人,好像还不错?
任宁宁嗤了一声,似同样忆起那个女人,那是女人间互相之间的奚落和不屑,可她不屑的同时,又掩盖不了那种深深的羡慕和嫉妒。
“她啊,原来挺安静温婉的,经过那事性情大变,后来也不知道在哪历练了那么多年,现在成了女强人呢,估计是这些年一直念着他段翎城,现在回来再续前缘呗。”
沈烟又问了一句:“那他们这些年,就没有过联系吗。”
“联系当然有了,虽说当时的火花没了,可始终是旧情,你懂的。”
她懂,她当然懂,这世上有哪段感情能比得上初恋更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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