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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不能让高幢主一个人担责,毕竟受惠的是我这个军需官和三百八十二名同袍。
想到这里,库斯楞从怀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泛黄的纸张递给高欢,正是胡麻子所说的没有加盖幢主印鉴的空白补给文书。
高欢将文书递给胡麻子说:“文书在此,这下没问题了吧?”
胡麻子狠狠的剜了一眼多事的库斯楞,皮笑肉不笑的说:“没有加盖幢主本人印鉴的文书,就是废纸一张。”
高欢将纸张摊到叔孙敖面前说:“那就请叔孙幢主当场签字画押。”
叔孙敖撩起眼皮不屑的说:“我已经不是幢主了,你是聋子吗?”
高欢懒得和两人废话,决定自己签字,胡麻子制止道:“你签字不好使。”
高欢冷冷看了胡麻子一眼,真想一耳光将这张肥脸抽成一堆豆腐渣。
但为了顺利解决三幢的补给问题,他选择了忍耐。
直起身呼出一口浊气,搓了搓脸颊,做出一个笑容可掬的表情,心平气和的对叔孙敖说:“这样吧,既然你我新旧幢主都在,趁此机会简单交接一下,这样总可以吧?”
叔孙敖掸了掸衣襟说:“现在是休沐时间,本幢主不办公差。
还请高幢主年后办理交接手续吧。”
泥胎尚有三分火气,小白兔急了也咬人,何况高欢不是泥胎,也不是小白兔。
他真的有些恼火了,即将喷出火苗的深邃眼眸,狠狠盯着叔孙敖的灰色眼球说:“叔孙敖,有完没完了?给脸不要脸是吧?”
听高欢出言无状,叔孙敖“啪”
的一声拍案而起,瞪着高欢大声呵斥道:“放肆!
高欢,我告诉你,别太自以为是了!
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街头小混混!
三幢有没有补给,是你这个还未上任的小函使该过问的事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没事回家挠墙去,跑到镇军仓库吠叫咆哮,你算哪根葱?这里是胡仓曹的地盘,什么时候轮得着你指手画脚了?”
义正辞严,这就叫义正辞严。
如果没有两人给自己找麻烦的前缀,这番话确实无可指责。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高欢被叔孙敖无耻的形象电击到了。
心说,你想装正经,老子偏不如你愿。
库斯楞、羽弗墩、甄骏还看着呢。
今天若让你如愿以偿,兼领三幢的美梦老子就别想做了。
想到这里,高欢语重心长的说:“叔孙敖,三幢从受降城转战到支就城,三百八十二名镇兵一直在你领导之下,风雨同舟,生死与共,不是兄弟,胜似兄弟。
这个世界上,除了血脉,还有比战友更亲的关系吗?昔日之同袍,一生的兄弟,即便你是块石头,也该被战友的情谊捂热了吧?怎么可以不顾他们的死活,拿口粮当儿戏呢?尽管我知道你的真实目的不是拿三幢的弟兄们开刀,而是项庄舞剑,意在我这个沛公。
如果有针对我高欢的任何想法,你可以直接跟我说。
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随便什么兵器,都可以冲我高欢招呼。
为什么出此下策,拿昔日的兄弟做筹码?……还有你胡麻子,小打小闹的吃吃喝喝也就算了,居然敢在镇兵生死攸关的大事上设卡盘剥!
如此利令智昏,助纣为孽,就不怕刀斧加身,祸及家人?”
高欢说出这些话,意味着双方最后一片遮羞布也撕了下来。
果不其然,胡麻子脸色潮红的反击道:“贺六浑,我正告你,莫要血口喷人。
一闭眼,一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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