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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站到了小男孩的身后。
“吴书来,你来说说,这净身,是个什么流程?”
弘历看向了身边的吴书来。
吴书来赶紧上前回答,与此同时,便有人将那个小男孩绑到了一张形状诡异的椅子上,一把扯下了裤子,男孩瘦弱苍白的腿在地牢阴冷的空气中瑟瑟发抖。
一旁还有些人在磨刀霍霍,那是一柄奇怪的月牙弯刀,小小的,看着甚是吓人。
小男孩在哭闹挣扎着,但是如何能摆脱这些孔武有力的成年男子呢。
“回王爷的话。”
吴书来恭顺的言道。
“奴才们净身的时侯,先将四肢根部和腰部,牢牢绑在躺椅上,以免待会儿疼的时侯随意乱动。
而后用烧热的辣椒水,涂抹下身。
师傅们手艺都不错,用那小弯刀在下身上这么一抹,这宝贝就下来了。
当然,这不是最痛苦的时侯,难受的还在后头呢。”
小男孩已经吓得失禁了,那小弯刀也已经被打磨得锃亮,放在了小男孩的双腿之间,‘不小心’割出了一个细小的伤口。
小男孩的眼睛瞪得好大好大,死死的盯着地上的李嬷嬷,整个人颤抖得就像筛糠。
“用鹅毛插在患处,以免将来无法排泄。
在伤口恢复之前,不能喝水不能吃饭不能动。
因为疼啊,这个腿就蜷缩着,为怕将来伸不开无法行走,这师傅们得抻着你这腿。
哎呦喂,那叫一个折磨啊。
这抻一下,就扯着这个伤口。
这抻一下,就要了命的疼。
这......”
“不用了!”
终于,李嬷嬷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吴书来停住了口。
一旁正准备给小男孩净身的人,也停下了手头上的动作,带着血的小刀移开了。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说......”
李嬷嬷颓然的放声憾哭。
唉,吴书来心中默默一叹。
看着匍匐在地上的李嬷嬷,心里头也不知道是该可怜她,还是该烦她。
这王爷啊,平时是多么温和的一个人啊,这整个皇家都找不出这么宽厚的。
可这主子毕竟是主子,睡得再沉,他也是卧龙啊。
为什么非得可劲儿搓他的逆鳞呢?为什么非得把他逼成这样呢?何苦啊这是?
李嬷嬷开口了,这一开口可不得了。
九年了,富察氏十五岁就嫁给了弘历。
这九年之间,发生的事情,又岂是一言半语能够说得完的。
李嬷嬷是整整说了一天,直到夜深时分,方才说完。
富察氏的所有行径,都暴露在了弘历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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